推開審訊室的大門,閻君森拿著安言言準備的真話丸,領著記錄員走了進去。
二人落座後,閻君森將真話丸遞給一旁看守的女兵,隻讓對方給張燕吃了。
張燕眼神勾勾的看著閻君森,不放過他任何一個表情。
“張燕,你在農場可交換什麼了?可見過什麼人?”閻君森語氣冰冷的問道。
張燕聽閻君森的話,心裡咯噔一下,在農場的日子算是她這輩子的恥辱,絕對不想讓閻君森知道。
在張燕的心裡,安言言不過湊巧被閻君森救了,等假以時日,二人的感情淡薄了,她必定能讓閻君森看到她的好的。
“阿森,我是真心喜歡你的,在咱們見到的第一麵,我就喜歡上你了!”張燕聽安言言叫閻君森阿森,立刻不甘示弱的叫著。
“閉嘴,請叫我閻團!”閻君森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他可不樂意讓一個不知檢點的人叫他。
在安言言叫他時,閻君森總覺得身上一股子暖流。
“我”張燕被閻君森的訓斥聲嚇得哆嗦起來。
張燕還沒被人這麼嗬斥過,剛去了農場,張燕就爬上了農場的床,農場裡麵,那些負責人們哪個不是花天酒地的,用農場裡麵的女人們賺錢。
張燕是個懂得保護自己的,隻要能爬上場長的床,必定不會有外人欺負她。
後來,張燕真實現了這個願望,場長幾乎都不回城裡的家了,隻在農場與她過起了小日子。
若不是張燕說要回來報仇,場長還不會輕易的放過她。
“說你和農場的場長餘力是什麼關係?”張燕在農場的作派,一五一十的被人調查清楚了。
農場內被解救出來的人,紛紛都錄了口供,對於張燕的做派,不少人都頗有微詞,甚至還在背後提了一句,若不是此人的心思不好,可能有些女人不會被丟去外麵的懸崖底。
這一連串的詳細口供,使得邊陲的武裝部不敢輕易下結論,直接一層層的上報過來。
再加上,不少隊員收家鄉武裝部送來的斷絕關係的文書,有些人拿著文書嗚嗚的哭起來,多年來的壓榨,讓他們一直背著沉重的枷鎖。
如今,武裝部幫著他們做了選擇,連上司也在維護他們。
“餘力是逼迫我的,我不想從的!”張燕聽閻君森提了餘力,瞬間就明白農場出事兒了。
在張燕從農場出來時,餘力就警告她,在外麵不可拈花惹草,報仇後立刻要回農場,否則,她就算是躲到天邊去,餘力也能把她給拖回去了。
“逼迫!”閻君森冷笑道,“彆人可不是這麼說的,那些親曆者可對你隻有一個評論,劊子手!”
話畢,張燕本想裝可憐,委屈巴巴的神色,可嘴巴不受控製的笑了。
“誰讓那些女人都是傻子,明明能過好日子,非要看重那些不重要的東西,陪一個人不是更好?非要被當做貨物一樣,每次陪著不同的人。”張燕最終諷刺起那些女人來。
連記錄員都震驚了,一時間,不知該如何來評價此人。
張燕雙眼盯緊閻君森,長桌阻隔二人,張燕自傲的眼神,讓他更不舒服了。
閻君森的右手敲擊著桌麵,讓登記員不要攜帶著任何的個人感情,否則,誰都無法控製自己的感情。
“你在農場可與境外的人接觸了?”閻君森深吸了一口氣,直接冷冰冰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