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岡崎城城下町的街頭,氣氛緊張得如同拉滿的弓弦,兩夥佛爺惡僧對峙著,一場血腥的火並一觸即發。此前互飆垃圾話的喧鬨已然結束,雙方都緊握著磨亮的薙刀,刀刃在冬日早晨的陽光中閃爍著滲人的寒光,仿佛迫不及待地要飽飲鮮血。
“記住,保護好咱們自己的神輿!也彆傷到他們的!”登譽和尚聲嘶力竭地大喊道。然而,就在兩邊即將下令動手的千鈞一發之際,今川義真那極具辨識度的公鴨嗓卻不合時宜地冒了出來,宛如一把利刃,瞬間劃破了這凝重的氣氛。
“登譽大師,如果我們真的誤傷到了對麵佛身法相,是不是他們這群佛門護衛做不好,沒能力保護佛身法相啊?這等廢物,您說,佛是不是該天誅了他們?”今川義真的話語如同一顆投入平靜湖麵的石子,讓兩邊的氣勢頓時為之一泄。
“胡說八道!我看分明是你們的佛身法相容易被誤傷!”被怒火衝昏頭腦的了性和尚大聲吼道,“勝發寺帶弓箭的僧兵,瞄準他們的神輿,給我射!”
這裡不得不提到武僧和武家的區彆。正經的武家武裝力量,自幼便以弓馬刀槍的訓練為先,隻要參陣的武士數量足夠,總能集結起一支數量可觀且質量上乘的遠程攻擊隊伍。但這些佛爺惡僧卻截然不同。他們的人員來源可謂五花八門,有叛逃的武士、對所屬領地領主心懷不滿的地下人,甚至還有些隻是力氣稍大的農民等。因此,他們之中會使用和弓的比例極低。再者,武家子弟為了奉公恩賞,即便在沒有戰事的時候,也不敢荒廢武藝訓練。而這些惡僧呢?拿著香火錢吃喝嫖賭才是他們的常態,若不如此,又怎稱得上是惡僧?所以,哪怕原本會搭弓射箭的,如今也多半荒廢了技藝。
隻見主要由幾個使用丸木弓的惡僧射出的箭矢稀稀拉拉地飛向對麵,毫無章法與威力。今川義真卻不慌不忙,他身著兩層堅固的胴丸,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凶悍的氣息,仿佛一隻即將展開殺戮的凶獸。刹那間,他開啟了殺戮模式,手中的薙刀被他揮舞得猶如風車一般,水潑不進。那些沒多少力道又稀疏分散的箭矢在他的薙刀麵前,就如同蚊蟲撞上了銅牆鐵壁,紛紛被攔了下來。
“納尼!”了性和尚見狀,不禁吃了一驚。他怎麼也想不到,對方陣營中竟隱藏著如此厲害的人物。以往與大樹寺爭鬥的時候,可從未見過這般厲害的角色,說不定這還是今川家重臣的優秀後輩!他與奧平貞直、苗木勘太郎以及鬆平信長對視一眼後,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當下便下定決心要除掉這個少年。“給我一起上,殺了這個佛敵!”
就這樣,今川義真莫名其妙地成了一向宗勝發寺口中的“佛敵”。
“殺佛敵啊!”“進者極樂往生!”“金剛怒目!”等一向宗的戰鬥口號此起彼伏地響起,緊接著,上百名惡僧如潮水般一擁而上,張牙舞爪地衝向今川義真,那場麵猶如一群餓狼撲向獵物。
【係統:佛敵誒!你該加特效了!
今川義真:什麼佛敵!我才是佛,淨土真宗的佛!特效,給我加!
係統:一時辰五個殺戮值!
今川義真:加!】
“淨土宗的師兄們,我們才能保護好佛身法相,跟我衝!把他們的佛請到我們這邊來!”今川義真高聲呼喊,聲震四方,其聲音中仿佛蘊含著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力量。
“南無阿彌陀佛!”大樹寺的僧眾們齊聲回應,他們的鬥誌也被今川義真的呼喊徹底激發了出來,個個眼中閃爍著狂熱的光芒。
在金庸的武俠世界裡,總有一些武功堪稱神技,狗哥修仙的《太玄經》、老張的太極、小張的乾坤大挪移、破產兄弟丁典狄雲的《神照經》,這些武功或能生死人肉白骨,或能助人修仙,可謂強大無比。然而,此刻這是一場“佛”與“佛”的戰爭,光有高強的武功和修仙的能力並沒有什麼鳥用,唯有震撼人心的力量才能主宰這場爭鬥的勝負。
那麼,究竟什麼才是震撼人心的力量?
鳩摩智大師微笑不語,似是心中早有答案;
掃地僧則用浮塵清掃著地上的汙穢,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
段譽和虛竹兩聲“大哥”,喊出了兄弟情義的力量;
阿朱滿眼星星,那是對英雄的崇拜與愛慕……
當然是bg了!
誰也不能在《俠之大者,為國為民》的歌曲聲裡打敗蕭峰大哥!
【現在,就讓你們瞧瞧,我今川義真,有多少音響了!】
“??~”今川義真加上了五點殺戮值,發出一聲怪吼。這吼聲似龍吟,震得周圍的空氣都為之顫抖;又似虎嘯,讓人心生畏懼。在場所有人都齊齊一頓,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隻見今川義真的聲音仿佛有雷音加持,滾滾而來:“淨土真宗的師兄們,是人都會犯錯!你們被了性、奧平貞直、苗木勘太郎、鬆平信長蠱惑,不得不做下錯事,佛說,派我接引你們往生極樂!來吧!向我衝者,極樂往生,向後退者,無間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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