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楠武的臆測直接招致高雪瑤的一個沒好氣的大白眼;“欣蕊從不在背後議論人。”
“你的意思是她要說都是當著人的麵說了。”朱楠武撇撇嘴,就這樣的,早晚都要被人打。
“差不多吧,不過她也不是那種心直口快沒腦子的直腸子。”高雪瑤淡笑著道;“她當然懂得看場合,看情況和人。因人而異,視情況而定,不同的場合不同的人,適應不同的說話方式。”
“這麼說來,在在她眼裡我就是個好欺負的,才對我說話那般不客氣。”朱楠武無語的挑挑眉。
高雪瑤嫣然一笑;“大概是因為她和我關係不錯,就沒那麼多顧忌吧。”
“免了,這份殊榮我不想要。”朱楠武搖頭歎氣。
“行了,不和你貧嘴了,你不是問我欣蕊找我說了什麼嗎。”高雪瑤淡淡一笑;“省裡麵據說要舉辦一個以反映城鄉生產建設為主題的畫展,向社會各界和廣大人民展現當代城鄉的麵貌。”
“上麵派下了任務,每個公社至少要提交一幅作品去參展。”
說到此處,高雪瑤有些無奈的笑了笑;“欣蕊知道我畫的畫不錯,所以,她就把我的名字報了上去,就是來跟我說這件事的。”
“這是件好事啊,以媳婦你的畫技,想要脫穎而出獲獎應該輕而易舉。”朱楠武笑嗬嗬的說道。
看上去他比高雪瑤自己還要有信心。這也難怪,他可是親眼見過高雪瑤畫的畫,雖然他不懂那些過於專業的東西,比如什麼筆法,畫工,作畫技巧這些,,,
但一幅畫,畫的好不好,他還是能看出來。
就比如畫花鳥蟲魚,隻要畫的栩栩如生,活靈活現,那肯定就是畫的很好。
畫山水這些景致時,惟妙惟肖,達意傳神也就是好畫。
就以朱楠武那粗淺的審美而言,他覺得自己媳婦的畫,並不比那些傳世名畫差多少。非要說差什麼,那就是名氣了。
彆忘人家前世在她那個朝代也是書畫雙絕的大才女,自小接受名家指導教學,學成後更是得到過當世大家的稱讚和肯定。
“說不定很快媳婦就會成為頗有名氣的畫家了。”朱楠武笑盈盈的打趣說道;“搞不好將來媳婦的隨便一幅畫,就能賣出上百萬的價來。”
高雪瑤聞言,明眸流轉,隻是淡淡一笑,沒有否認,也沒承認。
見媳婦沒有接話,朱楠武也就沒再繼續提這個話題。
接下來,朱楠武雙腳瞪得飛快,在前麵騎著,因為路上沒什麼人,高雪瑤坐在後車座,放心的用雙手環抱住自家男人的精瘦腰身,整個人都帖在了朱楠武的後背上。
這下可是苦了朱楠武了,感受著背後的柔軟,他瞬間就有些心猿意馬起了。
好幾次都因為走神分心,而差點沒騎穩自行車,最危險的一次是幾乎都快把自行車騎到了路邊的小溝裡。
引得坐在後麵的高雪瑤一陣咯咯直笑,還打趣他是不是不行,一個多月沒怎麼騎自行車,生疏了。
如果不行換她來騎,他去坐在後麵。
當下差點沒把朱楠武給鬱悶的吐出一口老血,他會變成現在這樣是誰害的!他甚至都懷疑自己媳婦是故意貼的他那麼近,就是想要看他出醜,以此調侃打趣他。
隨著和自己媳婦相處的時間越長,越來越了解她之後,朱楠武就發現,在自己媳婦那成熟穩重的外表之下,其實還潛藏著一個愛惡作劇的小惡魔。
當然,她的這一麵,也隻對熟悉的人有所展露。在外人麵前,她照舊是那個端莊優雅的名門閨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