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楠武帶著懷孕的高雪瑤來找認識的一名老中醫看看,敲門之後,來開門的是老中醫新收的關門弟子羅坊年。
朱楠武曾幾次登門拜訪過,和羅坊年也算是老相識,互相打了招呼。
麵對羅坊年的問候打招呼,高雪瑤也回了一個淡淡微笑;“你好,早就聽說孫老收了一個很優秀的關門弟子。”
“嘿嘿,嫂子過獎了。”羅坊年有些不好意的撓撓頭,試問誰不喜歡被人誇,更彆說誇她的還是一個氣質高雅的大美女。
“冒昧登門,今天要給你和孫老添麻煩了。”高雪瑤歉然一笑。
“嫂子這話就太見外了,這算什麼麻煩,小事一樁。趕快請進,師傅見到你們一定會很高興的。”羅坊年滿臉笑意打開院門,邀請朱楠武,高雪瑤他們進去。
朱楠武淡笑著拍了拍羅坊年的肩膀;“謝了。”
雖然羅坊年說隻是舉手之勞的小事,那是人家客氣給麵子,朱楠武自然不能理所當然一般就接受,禮尚往來也得有所表示
之後,朱楠武帶著高雪瑤和楚雲秀,光明正大的被請了進去。
不遠處的那對老夫少妻無不是震驚錯愕的看著這一幕。
那幾個衣著普通,看起來也不像是什麼有權有勢的土包子,居然就那麼被客客氣氣的請進了院子。
他們屈尊降貴,奉上厚禮前來登門求醫,卻是被拒之門外,這是何道理!
憑什麼被他們瞧不起的土鱉能被奉若貴賓邀請入內,卻對他們不屑一顧。
然後,憤憤不平,對這般被差彆對待極其不服氣的年輕女人向來是囂張行事慣了,怒氣衝衝的直接衝到就準備關門的羅坊年跟前,尖聲質問;“為什麼,為什麼他們能進,我們不能?憑什麼,你這是搞區彆對待。”
“就算按先後順序來,也該我們在前。”
“你或許還不知道,我家男人可是港城來的投資商,與京市張家也是表親關係,手下更是管著好幾個工廠,有的是錢和權,你敢,,,”
羅坊年直接不耐煩的揮手打斷了女人接下來的威逼利誘話語,類似這種拿錢拿權勢壓人的話他都不知道聽了多少回了,耳朵都快聽出了老繭。
那些有錢有勢的家夥,見到軟的不成就來硬的,動不動就拿自己多有背景,多有錢來威脅恫嚇。
簡直煩透了,殊不知他師傅軟硬都不吃,越是來硬的,他老人家就越反感。經曆過那些事的他,早已是無所畏懼。
不是有句話叫無欲則剛,他師父現在的狀態就是如此!
“不都已經說過無數次了,師傅他已經金盆洗手,不給外人看病行醫了。”羅坊年麵無表情的的說道。
“那剛才三個人怎麼進去了?”年輕女人梗著脖子叫嚷道。
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仗勢欺人,還死纏爛打的人,羅坊年的語氣也越加不客氣;“他們是師傅的朋友,年關將至,過來看看師傅有什麼問題嗎?你們管得著嗎?”
為了避免被這個女人繼續糾纏,他乾脆直接隱去了朱楠武他們的真實目的,說是來拜訪的。
實際上,他這麼說,也不算是在說謊。朱楠武他們是來求醫問診不假,但同時也是打算年前拜訪的。
“你,,,”年輕女人被羅坊年的態度和說的話給氣的不輕,但她也找不出什麼有力的反駁話來。
就算她明知道羅坊年說的是假話,在敷衍打發她。
但她也莫可奈何。
羅坊年硬說朱楠武他們是來拜訪的,誰又能證明他們不是。
最後,年輕女人也隻能氣鼓鼓的回中年男人身旁,做出一副柔弱被欺負的可憐模樣,央求男人給她出氣。
中年男人似是很吃女人這一條,滿口答應,看向四合院的眼神,一片晦暗不明。
羅坊年可沒有閒情逸致去欣賞這對老夫少妻的油膩做作,直接關上了門,去追先一步離去的朱楠武他們。
高雪瑤身懷有孕,自然不可能走的太快,羅坊年很快就追上了先走一步的他們。
“沒事吧?讓我們進來是不是給孫老帶來了麻煩?”朱楠武問道。
剛才雖然他們已經進了院子,但還沒走遠,也聽到了外麵那女人的叫囂。
羅坊年毫不在意的擺擺手;“沒事,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總有那麼幾個仗著有錢有勢,自視甚高,囂張跋扈的,打發走就是了。”
見羅坊年都這麼說了,朱楠武也就沒再多說什麼。
孫鐘鳴住的這個四合院是個三進的四合院,占地麵積不小,據說是祖上傳下的老宅,前兩年他重新回到京市之後才返還到他手裡。
偌大的院子各處都被搭理的井井有條,種滿了各種花草,而且許多都是能入藥的。
隨即,一行人來到了後院,見到一名滿頭白發的老者正在給一盆花澆水。
老頭穿著一身藏青色長褂,麵上滿是曆經世事的滄桑,精氣神還算不錯,雙眼有神。
老頭自然就是朱楠武要拜訪的老中醫孫鐘鳴了,彆看他滿頭白發,實則今年不過六十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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