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嗎,無論是她,還是朱楠武,都不是那種能任人擺布,予取予求的類型。更彆說現在的她早就不是原來的那個高雪瑤,對馬文國這個原身的所謂父親,可不會念及半點父女之情。
從一開始早就注定,馬文國把主意打到他們夫妻倆身上,就是個錯誤的選擇。
更彆說他還想要以親情,孝道之類的名義,進行道德綁架,好從夫妻倆這裡謀求利益好處,那就更是異想天開,說是個天大的笑話都不為過。
朱楠武和高雪瑤也就簡單的針對馬文國到來一事討論了幾句,隨後便揭過了這個話題,聊起了其他。
因為,不管是高雪瑤,還是朱楠武,實際上都沒太把馬文國的出現和他的目的,太當回事。
再說回馬文國這邊,費勁巴拉的來一趟京市,不僅目的一個沒達成,來回路費加上吃住等各種花銷加在一起,又花去了一百多。
馬文國可以說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沒抓到狐狸還惹了一身騷。
他的心情之差,可想而知。
而更悲催的事,在回去的路途當中,他又遭遇了小偷,攜帶的行李,身上的錢票都被偷的一乾二淨。也幸虧他提前買好了返程車票,否則就要徒步走上千裡路回去了。
用兩句話來形容馬文國此次北上京市之行的遭遇最為合適。
賠了夫人又折兵。
屋漏偏逢連夜雨。
可以說是虧大了,也是因此,即便馬文國都回到了自己在距離京市足有千裡之遙的家時,臉色依舊不怎麼好看,渾身散發著低氣壓,活脫脫誰欠他千百塊錢似的。
錢雲芳,是馬文國在與高錦雲離婚之後又再娶的媳婦。實際上也是當初馬文國婚內出軌的那個對象。
高錦雲,就是原來的那個高雪瑤的母親。順帶一提,高雪瑤由於是跟隨母親長大,就隨了母親的姓。
老話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能和馬文國這樣的人廝混在一起,明知他結婚了有妻有女,還搞到一起與他做出婚內出軌這種行為的,就知道這個錢雲芳那必定也不是什麼好貨色,和馬文國是同一類人。
他們夫妻倆都是那種善於鑽營的,所以這些年小日子過得還不錯,不僅都在城裡弄了一份正式工作,還通過各種送禮走動,分到了一座獨門院子居住。
雖然隻是一個不到幾十平方的小院子,但在當下大多數城裡人住的還都是單位分配的筒子樓的大環境下,這樣的住房條件,已經相當不錯了。
馬文國現在居住的小院內。
聽到院子大門被推開的聲音,原本正在忙著做午飯的錢雲芳以為是上高三的女兒放學回來了,並沒當回事,隻是隨口說了一句;“午飯很快就能做好,距離高考沒多少時間了,你再去看會書,今年一定要考出好成績,決不能比那個賤人的女兒考得差。”
“那個小賤人和你都是同一個爹生的,她能考那麼好的成績上京大,你肯定也可以。要對自己有信心,媽媽今天做了你最愛吃的紅燒肉,給你補補。”
按照往常,每當她說這些類似的話的時候,小女兒要麼是回一聲知道了這一類的肯定答複,要麼就是抱怨兩句,說她每次都提,簡直煩透了。
但絕不會像今天這般一聲不吭,沒有回應。
錢雲芳瞬間就反應了過來,進來的應該不是自己的小女兒。
家裡四口人,大兒子在外當兵,丈夫去了京市辦大事,一時半會不可能回來,家裡就隻剩下她和小女兒。
既然推門進院子的不是小女兒,肯定就是外人了。
錢雲芳立刻放下手中正在做的午飯,朝院內走去,為了以防萬一,她手裡還拿著做飯切菜的用的菜刀防身。
現在的治安環境不錯,儘管知道大白天的,不太可能有人膽大包天的直接闖進彆人家,但一向謹慎小心的錢雲芳還是帶上了防身武器。
不少街坊鄰居可都知道,她家裡現在隻有她和小女兒,再加上她做過不少心裡有鬼的事,自然就更加心虛害怕。
不過,當手拿菜刀的錢雲芳走出廚房,看到的就是黑沉著一張臉,兩手空空走進院門的馬文國。
她緊繃的神經當即就是一鬆,原來是出遠門的丈夫回來了。
都還沒等她來得及詢問丈夫此行收獲如何,很快她便發現了馬文國的神色不對,渾身上下陰沉沉的,一副誰欠了他錢似的表情難看。
錢雲芳眼眼皮當即就是狠狠一跳,一種不妙的感覺湧上心間。
她有些迫不及待連忙開口問道;“這次的京市之行如何,有沒有見到那個小賤人,你是不是已經和她父女相認,她有沒有承諾給你多少好處?”
這一趟京市之行,接連遭遇各種倒黴糟心事的馬文國,心情本來就已經差到了極點。一路風塵仆仆又累又餓的他,剛回到家就被錢雲芳連珠炮似的一連串問題,給問的的很是不耐煩,說話的語氣也就好不到哪去;“大白天的就開始做夢了,彆想那些好事了,這回的京市之行功虧一簣,沒有任何收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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