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多利亞港附近高聳入雲的大廈頂層豪華包廂內,張遠來與趙清虎正麵對麵地坐著,凝重的氣氛彌漫開來,仿佛連周圍的空氣都被凍結,沉重得讓人幾乎無法呼吸。
包廂內的布置堪稱極致奢華,腳下是柔軟得如同雲朵般的地毯,每一步都仿佛陷入了溫柔的懷抱。璀璨耀眼的水晶吊燈高高懸掛,宛如繁星墜落凡間,散發出如夢如幻的光芒。牆上那一幅幅價值不菲的藝術畫作,筆觸細膩,色彩絢爛,無疑是大師的傑作,它們無一不在彰顯著此地的尊貴與不凡。
然而,在這奢華無比的環境中,此刻的張遠來和趙清虎心思全然不在周圍的布置上。他們的目光交彙,卻似有看不見的火花在激烈碰撞,仿佛要將對方的心思一眼看穿。
包廂中央那張大桌子上,擺滿了一桌令人垂涎欲滴的豪華飯菜和酒水。一道道珍饈美饌琳琅滿目,散發出誘人的香氣,仿佛在訴說著它們的珍稀與美味。一瓶瓶頂級的美酒整齊排列,在燈光的映照下閃爍著迷人的光澤,仿佛是稀世珍寶在展示著自己的魅力。
然而,如此豐盛的美食和美酒,卻沒有一個人動過哪怕一筷子,沒有一滴酒被倒入杯中。這滿桌的佳肴就那樣靜靜地擺在那裡,仿佛成了這場緊張對峙的沉默見證者。
“張先生這次主動約我見麵,難道是想通了要歸還倉庫裡丟失的那些貨?”趙清虎率先打破沉默,他一上來就毫不客氣,開門見山地問道。
他的聲音在安靜的包廂內突兀響起,打破了原本的沉寂,語氣中充滿了質問和急切,仿佛是迫不及待要得到一個答案。
張遠來的臉上依舊如同冰雕一般毫無表情,他冷冷地說道:“我說過了,你們倉庫當中丟失的那些貨不在我的手中,你倉庫被盜一事也與我無關。”他的聲音平穩而堅定,沒有一絲的波動,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決,仿佛在扞衛著一道不可逾越的防線。
趙清虎聽聞此言,冷哼一聲,那聲音中飽含著不屑和懷疑。
“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我希望趙幫主不要因為這種沒有證據的無端推測,就如同一個潑皮無賴一般糾纏於我。”張遠來的聲音在這寬敞的包廂內有力地回蕩,他的每一個字都清晰而有力,仿佛是一把把利劍,試圖斬斷趙清虎的無端猜測,扞衛著自己的尊嚴和清白。
“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青虎幫倉庫被盜一事與我有關?”張遠來依舊麵無表情,他的目光直直地盯著趙清虎,目光中仿佛燃燒著憤怒的火焰,繼續說道:“總不能你空口白牙說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吧。”
他的語氣中已經帶著一絲毫不掩飾的憤怒,聲音微微顫抖,對於趙清虎毫無根據的指責,他顯然感到十分不滿,那怒火在他的心底翻騰。
趙清虎冷笑一聲,目光中閃爍著精明和犀利光芒,仿佛一隻狡猾的狐狸在審視著自己的獵物,說道:“誰說我沒證據了?”
他的聲音猛的提高了幾分,帶著一種勝券在握的自信,仿佛一切都已在他的掌控之中。“肯定是你查到了你丟失的那批芯片藏在青虎幫的倉庫,就認為是我們青虎幫動的手,對此懷恨在心。”
趙清虎的話語如連珠炮一般,不給張遠來絲毫喘息的機會,每一個字都像一顆子彈,直直地射向張遠來:“既然你們查到了那批芯片在我們的倉庫當中,肯定會想方設法的拿回去。”
“於是,為了報複,你們在取走那批芯片的時候順手也盜走了倉庫裡的那些黃金。”趙清虎煞有其事地說道,“這一切都合情合理,不是嗎?按照正常的邏輯推斷,你的嫌疑最大。我不相信這世上有這麼多的巧合,偏偏在你的芯片丟失之後,我們的倉庫就出了事。”趙清虎越說越激動,雙手不自覺地在空中比劃著。
張遠來微微眯起眼睛,目光中閃過一絲不屑,說道:“趙先生,你的想象力倒是很豐富。但這僅僅是你的猜測,沒有任何實質性的證據來支持你的指控。你所謂的合情合理,不過是你自己的主觀臆斷。你這樣隨意地給我扣上罪名,難道不怕冤枉了好人,日後被人恥笑?”張遠來的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嘲諷。
趙清虎身體前傾,雙手用力撐在桌子上,表情變得有些猙獰,說道:“張遠來,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算盤。你的產業最近遇到了困難,資金鏈斷裂,急需資金周轉,那些黃金對你來說可是救命稻草。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你彆想否認。”他的聲音提高了幾分,額頭上的青筋也微微凸起。
張遠來冷哼一聲,語氣中充滿了嘲諷:“趙先生,這隻是你的臆想。我的產業狀況如何,我心中有數,不需要你來妄加揣測。我張遠來在商場上打拚多年,什麼樣的風浪沒見過?即便遇到了困難,我也有自己的解決辦法,還輪不到你來操心。你以為用這點事情就能威脅到我,讓我承認莫須有的罪名?”張遠來挺直了腰杆,展現出毫不畏懼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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