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先生開玩笑呢吧?青虎幫可是港城數得著號的大幫派,哪是那麼容易說滅就能滅的。”楚天雄訕訕一笑,那笑容中帶著幾分世故與圓滑,宛如一個久經世故的老狐狸在刻意隱藏自己的真實想法。
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那弧度卻顯得有些牽強,仿佛是被無形的力量牽扯著,透出一種不自然的意味。
他那微微眯起的眼睛裡,眸光閃爍不定,像是藏著無數難以言說的心思“還有,張先生邀請我們淮西會一起滅了青虎幫,未免有點看得起我們淮西會了。”
楚天雄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複雜的情緒。那眼神仿佛是一潭深水,幽深而靜謐,讓人難以捉摸其中的究竟。
他緩緩端起麵前的茶杯,動作緩慢而沉穩,仿佛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經過了深思熟慮。茶杯在他手中輕輕搖晃,茶水微微蕩漾,泛起一圈圈細小的漣漪。
“我們淮西會也就是一個小打小鬨的組織,哪能和人多勢眾的青虎幫相提並論。”
李天雄輕輕抿了一口,茶水的熱氣升騰起來,模糊了他的麵容片刻。
隨後,他繼續說道:“雖然這麼說可能會有些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但我們淮西會的實力比之青虎幫那就不可同日而語相距太遠了。”
說到此處,楚天雄麵上還適時地露出一絲苦笑和無奈,那苦澀的笑容仿佛在訴說著淮西會一路走來的艱辛與不易。他的臉龐微微抽搐了一下,就像是被寒風侵襲的湖麵,泛起了一陣不易察覺的漣漪。
那無奈的神情猶如深秋裡飄落的枯葉,充滿了落寞與淒涼。
他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茶杯的邊緣,那指尖與茶杯的觸碰發出細微的摩擦聲,仿佛借此來緩解內心的糾結。
張遠來坐在對麵,意味不明地笑著看向楚天雄在那表演,眼神中帶著審視與揣測。
他的目光猶如銳利的鷹隼,似乎想要透過楚天雄的表麵,直抵他內心的最深處。他的眼神犀利而專注,不放過楚天雄臉上任何一絲細微的表情變化。
過了好一會,張遠來這才輕輕搖了搖頭,說道:“楚會首何必妄自菲薄?在港城誰不知道淮西會和青虎幫至少也是並駕齊驅一般的存在。”
張遠來的聲音沉穩而有力,仿佛每一個字都帶著千鈞之力,似乎想要打破楚天雄的顧慮。
“楚會首剛才的那番話未免也太謙虛了。”張遠來的身體微微前傾,雙手自然地搭在膝蓋上,手指卻不自覺地輕輕敲擊著“就算淮西會的實力不比青浦幫強,最低也是旗鼓相當。”
張遠來意味深長的淡淡一笑“如果再加上我這邊,我們兩家聯手滅掉清虎邦並非什麼難事。”
“張某不才,這些年在港城也算發展順利站穩了腳跟,積累了一些實力。雖不敢說能比得上青虎幫和淮西會。但在一旁打打輔助,幫一些小忙還是綽綽有餘的。”
“我們兩家聯合,何愁滅不掉青虎幫。”
張遠來的語氣中充滿了誘惑和鼓動,仿佛一個老練的漁夫,正試圖拋出最誘人的魚餌,引對方上鉤。他的雙手在空中比劃著,動作幅度不大,卻極具說服力,加強著話語的感染力。
“張先生是真的太高看我們淮西會了,並非我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實在是我們淮西會實力有限,有心無力啊。”楚天雄故意賣慘說道,他的眉頭緊皺,臉上的無奈之色愈發濃重,仿佛被一層厚厚的陰霾所籠罩。
“我們淮西會與青虎幫之間的恩怨,想必張先生也有所耳聞,我們淮西會比任何人都想要讓青虎幫從港城消失。如果有機會滅掉青虎幫,我們怎麼可能會錯過?”
“實在是我們的能力不足,恐怕不僅幫不上張先生的忙,還會拖你的後腿。”
楚天雄故作無奈的攤手,一副愛莫能助的模樣。
但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現,他的眼神躲閃著張遠來的注視,仿佛不敢直麵對方那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目光。
張遠來與這些社團幫派的老大打交道也不是一次兩次的,自然早就了解他們的尿性。
楚天雄在這兒裝弱賣慘,拚命說自己的幫派實力不行幫不上忙,用這個借口來推辭,目的不外乎就是拿喬抬價,想從他這裡多要一些好處。
“老狐狸。”張遠來忍不住在心中咒罵一聲。
但他的臉上依舊保持著笑容,隻是那笑容變得有些僵硬,像是一張被凍結的麵具,失去了原本應有的溫度和活力。他的牙齒暗暗咬緊,努力克製著內心的不滿。那緊咬的牙關使得他的腮幫微微鼓起,顯示出他內心的憤怒正在極力壓抑。
既然看出了楚天雄的意圖,張遠來也懶得繼續和對方拐彎抹角浪費時間。他深吸一口氣,調整了一下情緒,然後鄭重地說道:“如果淮西會願意出手幫忙一起出手對付青虎幫,此次消滅青虎幫後,青虎邦的地盤和他們的財富全都歸屬淮西會,我張某人分文不取。”
張遠來神情淡淡地開始開出自己的價碼,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堅定和決絕,仿佛這是他最後的底線,不容絲毫的質疑和挑戰。
實際上張遠來也並不在乎青虎邦的地盤和財富,他這次的最主要目的就是要滅了秦邦,為自己的妻子女兒出口氣。
在來見李天雄之前,他早就做好了相應的心理準備,其中就包括讓渡青虎幫的利益。
甚至如果還不行,他都做好了要進一步大出血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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