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明思恨得牙癢癢,你這個蠻太子!
你就是強盜!
從未有人如此要挾他。
但許明思不得不從,他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在京城中殺太子。
其次,他巨鹿侯府的權勢,很大程度是依仗自己女兒嫁給了二皇子,父憑女貴。
緊握的拳頭在寬大的官服袖口中鬆了下來。
“來日方長。”許明思心中咽下了這一口氣。
他轉而擺上笑臉:“老臣照辦便是。不知道太子定了婚期了沒有?”
明天晚上。
巨鹿侯嘴角一抽,一天時間啊?
這不是故意為難他嗎?
李長生笑吟吟地問:“時間不會太緊迫吧?不會太為難侯爺吧?要不我還是跟我皇弟攤牌得了。”
許明思訕笑搖頭:“不緊迫,老臣立刻去辦,保證讓太子門前堆滿賀禮。”
許明思悻悻然地跑了。
他還在暗罵女兒愚笨,怎麼能被李長生拿了褻衣?
皇宮的布料最好認了,還是皇後送她的一套宮裝,很容易查出是她的衣裳。
到時候,她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名節被毀,二皇子肯定要冷落她。
那許家也就失勢了。
但他就沒能想到,李長生已經把許妃拿捏住了。
……
皇宮之中。
虞皇看到項太傅遞上來的奏折。
氣得連拍桌子,罵道:“逆子,逆子!項太傅一個普通小宅辦婚事,當真要讓他天下人笑話我李家。虧他還是長子,他就是故意的。”
剛走進來的趙璿璣撿起奏折。
她看過後,道:“長生明日夜裡就與沈家千金大婚,怎如此倉促,不應該擇良辰吉日,讓禮部……”
虞皇大罵:“哼,蠻夷習性,怎曉中原禮儀?估計看沈家千金容貌出眾,饞人家身子,猴急成什麼樣了,下賤。”
趙璿璣又道:“聽聞他訛了王侯國公們的錢,都拿去招兵買馬。這大婚如何維持?”
李轅冷哼:“沒錢了,他自然會來求朕的。昨夜值班太監說他進宮麵聖,朕特地支開所有宮女太監,讓他在宮內瞎轉悠了兩個時辰,哼。”
趙璿璣歎氣:“陛下,你這是何苦?興許,這是改善與長生關係的好時機。”
李轅說道:“是他需要學會規矩。哪有老子向兒子低頭的?朕是他想見就能見的嗎?沒錢了,就曉得來求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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