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何雨柱的動作的越來越快,院子裡的空氣似乎也被攪動了起來。
何雨柱越耍越起勁,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裡,將賈張氏的哀嚎和其他的一切都拋到了腦後。
與此同時,賈家的屋子裡一片漆黑。
“當家的,我疼啊,我渾身都疼啊!嗚嗚嗚嗚嗚,疼死我了啊!我不活了啊~”賈張氏依舊不斷對著睡覺的老賈哀嚎。
老賈被這突如其來的哭聲驚醒,他揉了揉眼睛,不耐煩地嘟囔道:“大半夜的,你嚎什麼嚎!孫老大夫不是把你的腿給接上了嗎?還給你開了藥,你咋還疼上了!”
賈張氏強忍著疼痛,帶著哭腔說道:“不是啊,當家的,我不是腿疼,我是渾身都疼啊!”
老賈一聽,心裡頓時一緊,連忙坐起身來,關切地問道:“東旭他娘,你這是咋回事兒啊?”
“當家的,這我也不知道啊,疼死我了,嗚嗚嗚~”
隻見賈張氏越說越痛苦,眼淚像決堤的洪水一樣奔湧而出。
看著賈張氏那痛苦的樣子,老賈心裡也很著急,但他實在想不出什麼好辦法。
老賈隻能安慰道:“好了好了,你彆喊了,等天亮了,我讓東旭去請孫老大夫過來再給你瞧瞧!”
賈張氏聽到老賈說的話後,哼哼聲戛然而止,此時,剛剛經曆了一場風波賈家,還沒來得及喘息,又一波事情接踵而至。
就在這時,原本安靜躺在炕角的賈布穀,突然發出了“嗯啊嗯啊”的哭聲。
賈布穀的哭聲在這安靜的拂曉顯得格外刺耳,賈家兩口子都睡不著了。
老賈聽到賈布穀的哭聲,連忙從炕頭挪到炕角,準備摸黑查看一下賈布穀的狀況。
然而,還沒等老賈靠近,一股濃烈的惡臭就撲鼻而來。
老賈心裡一緊,暗叫不好,肯定是賈布穀拉了。
果然,當老賈借著微弱的月光看清時,隻見賈布穀的身下一片狼藉,那股惡臭正是從這裡散發出來的。
老賈不由得“嘔”地一聲乾噦了起來,胃裡翻江倒海,但卻什麼也吐不出來。
好不容易緩過勁來,老賈強忍著那股令人作嘔的惡臭,小心地將賈布穀抱到了一邊,然後,他像扔燙手山芋一樣,迅速把沾滿粑粑的沙笸籮丟在了地上。
做完這些,老賈才開始給賈布穀清理起來,他一邊清理,一邊對賈東旭念叨著:“你個小兔崽子,彆躺在那裡裝死了,這麼大的動靜,老子知道你醒了,趕緊起來,起來把這些東西放門外去!”
說完,老賈還狠狠地踹了一腳賈東旭睡覺的木板床,似乎這樣才能發泄他心中的不滿。
裝睡的賈東旭聽到老賈的呼喊聲,心中暗叫不好,生怕挨打,連忙從木板床上一躍而起。
隻見賈東旭手忙腳亂地趿拉著鞋,端起放在床邊的沙土笸籮和那塊給賈布穀擦粑粑的破布,急匆匆地走出了門。
院子裡,一陣涼風吹過,帶著些許寒意,何雨柱依舊在院子裡打著拳。
然而,就在這陣風吹過的時候,何雨柱突然聞到了一股難聞的氣息,這股味道讓他差點破功,心中暗罵賈家真是太不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