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就是要嚇的,比如黃玉梅,夏微雨的話一出來後,她道,“你以為你叫警察我就怕了嗎?我沒做錯我不怕你。”
依舊嘴硬,但是語氣已經軟了下來。
“是嗎?”夏微雨說,“聽說林見澈被謠言被抓進去的事情就是你男人傳出來的,要不,我讓警察過來一並調查清楚?還有這次他被打的事,免得你冤枉了我。”
黃玉梅的軟肋一直都是張浩傑,夏微雨明白,所以她這句話一出來,黃玉梅立即軟下來了,她可不能讓自己的孩子一出生就沒有父親。
“我,我先不跟你計較,”黃玉梅說完,跑得飛快。她現在肚子還不算大,也不明顯,對她沒有太大的影響。
“慫,不驚嚇,”夏微雨撇撇嘴,很是嫌棄。
等黃玉梅走後,黃建國才盯著她看,用一種審視的眼神,“真不是你打的?”
夏微雨矢口否認,“怎麼會是我呢?我是那種隨便打人的人嗎?我是良好公民,輕易不打人的。”
“行行行,”黃建國懶得聽她瞎扯,“趕緊走趕緊走,一天天的淨事兒。”
夏微雨不以為意,反手就是一個頂嘴,“又不是我找的事兒。”
出了大隊,發現譚靜等在門口,一看到夏微雨出來就迎了上去,“微雨,你沒事吧?”
“沒事,”夏微雨朝她使了個眼色,“又不是我打的人,能有什麼事兒。”
譚靜忍笑,到底沒忍住,嘴角勾了勾。
張浩傑被打一事算是告一段落了,不過林見澈的事情還在繼續發酵,而且越傳越離譜,甚至已經傳到林見澈被槍斃了,傳到最後,連胡叔胡嬸都過來問夏微雨,“微雨啊,你告訴叔,小澈這孩子到底乾啥去了?”
要說林見澈被抓,胡叔胡嬸定然是不信的,奈何村裡傳言太多,再不信也得信上三分。
“叔,您放寬心,林見澈真沒事,他做事有分寸呢。”
胡叔點點頭,“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夏微雨笑笑,“叔,等他回來,我讓他邀請您和四叔過來喝酒,到時候我親自下廚。”
一說到喝酒,胡叔瞬間來勁了,“喝酒好啊,那我就等著他回來。”
除了胡叔林四叔因為關心才來問之外,還有一些好事者問夏微雨:“你男人真的作弊被抓了?槍斃了?”
夏微雨第無數次回答,“沒有的事,王老師和陳知青都說看到他了,他是有事耽擱了。”
“什麼事啊?”
夏微雨兩手一攤,“要不等他回來我再告訴您?”
對方嘿嘿笑兩聲,這才走了。
這個消息就高興的莫過於林大伯一家了,都堅信不疑的認定林見澈就是被槍斃了,身體已經沒那麼好的林大娘都高興得多吃了一碗飯。
“這就是報應,哈哈哈,我就知道他們一家不是什麼好人,遲早要遭報應。”
林大伯一口喝完酒杯裡的劣質土酒,“沒錯,蒼天有眼啊,終於讓那個白眼狼一家遭報應了。”
經過上次林大伯慫恿林二伯一起去林見澈家搶孩子,自己家反而被砸了後,倆人已經徹底不往來了,但耐不住他們有默契,林二伯同樣在家裡悄悄喝酒慶祝。
“林見澈這小子,壞事做多了,總能被老天收拾。”
林二伯的兒子白他一眼,“爹,我告訴你,你現在彆給我亂說話,還有,彆跟大伯家再有任何牽扯,否則以後彆怪兒子不給您養老。”
“知道知道,”林二伯說,“我就是感歎一句。”
二十多天後,傳言已經死了的林見澈終於跟夏若凡風塵仆仆的從南方回村了。
剛進村子,碰到了一個正在外麵玩的小孩,那小孩一看到林見澈,整個人都被嚇傻了,他噔的一下跳得老遠,然後撒開腳丫子就跑,一邊跑一邊喊,“不好啦,不好啦,林見澈的鬼魂進村啦!不好啦,不好啦,林見澈的鬼魂回來啦。”
這一番話直接把夏若凡乾翻了,“他什麼意思?什麼叫你的鬼魂回來了?”
“你問我?我問誰去?”
小孩子亂傳什麼,林見澈沒在意,隻當他胡言亂語,跟夏若凡直接朝家裡走去。
此時正是中午下工休息的時間,大多數村民都在自家煮菜煮飯呢,方才的小孩子一頓亂嚷,嚷了一路,幾乎家家戶戶的人都聽到了。
“咋個意思?什麼叫林見澈的鬼魂進村了?這可不行封建迷信啊。”
“小孩子亂嚷嚷呢,不用當真。”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要不一會咱瞅瞅去?”
“我看行,瞅瞅就瞅瞅。”
林見澈和夏若凡到家時,夏微雨和譚靜正睡覺呢,林見晨和林見雪精力旺盛的不願意睡,在院子裡玩。
之前他們剛從北京回來時,村裡的小朋友都愛跟他們倆玩,聽他們說北京的事兒,林見澈的事一出來,其他小朋友就不願意了,還一個勁的嘲笑他們。
“我哥哥才不會作弊,我哥哥是大好人。”
“對,我哥哥是天下最厲害的人,怎麼可能作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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