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葉微涼去了一趟牛棚,跟爺爺說了一下京都那邊的情況。
接著,葉微涼便開始講述起京都那邊的情況,絮絮叨叨的講了在大伯葉建設家的一些事。
葉國良聽完後,言語間充滿了關切與無奈:“哎,老慕遭罪了。那些無端的算計和陷害,真讓人痛心啊。”
隨後他重重地歎了口氣,那歎息聲仿佛是從心底深處發出的,帶著無儘的滄桑,那臉上的皺紋似乎都因為這歎氣而更深了幾分。
此時,一旁的葉建軍也忍不住插話道:“是啊,慕老一直都是個正直的人,卻遭此劫難。”說著,他又深深地歎了口氣。
景正乾則笑著說道:“這家夥任由那些人陷害我們,就該讓他遭遭罪。不過,好在現在有囡囡把他給治好了,也算不幸中的萬幸了。”
聽到這話,葉國良皺了皺眉,說道:“你呀,還是那麼小心眼。老慕雖然有時候脾氣倔了些,但他對我們可是有著深厚的情誼的。”
柏修賢也跟著笑了起來:“哈哈,彆生氣嘛,大家都是為了當年的那份情分。”
作為小輩的葉建軍和葉微涼都默默地站在一旁,他們深知這些長輩們之間的感情深厚,此刻隻是靜靜地聽著,心中卻湧起一股莫名的感動。
等他們聊完了以前的事情,葉微涼才說了一句:“爺爺爸爸,這次去京都,我還看到了葉詩婉。”
葉微涼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給葉國良和葉建軍都嚇了一大跳;
景正乾聽聞也直蹙眉,葉丫頭可是他們家看好的孫媳婦,可不能讓其他的人給欺負了。
葉建軍緊張的看著自家寶貝女兒:“囡囡,她沒有欺負你吧?”
葉微涼笑著搖頭:“你覺得她能欺負得了我嗎?”
“那可不一定,你這麼單純善良,哪裡像葉詩婉那個孩子,向來都是囂張跋扈,目中無人的。”葉國良歎了口氣說道。
葉微涼點頭:“嗯,這次確實是去找大伯的,可能是沒有錢用了,聽大伯母說了,比以前瘦了不少,不過性格確實……一言難儘。”
葉國良:……
葉微涼接著說:“不過二哥把人直接把人迷暈了送回海島去了,還叮囑那塊的大隊長不給她打介紹信。以後都不能出來了。”
葉國良這才點頭:“嗯,二小子這次做的不錯。”
葉建軍也滿意的點頭,這個葉詩婉,他們沒有趕儘殺絕已經是很好了;
難道要讓他們把她也送到疆省那邊去跟她父母團聚嗎?
隨後的話題不知道怎麼就突然扯到了葉微涼有沒有跟景子騫聯係。
葉微涼:???
為什麼要聯係?自己跟他又不熟。
其實這段時間景子騫寄過來了好幾封信,隻是都被葉沐清收起來了,葉微涼還沒有拿到而已。
她還是搖了搖頭表示沒有聯係。
景正乾和竇依兩人心中那股對自家大孫子的怒意愈發強烈,他們在心底不斷地怒罵著,這孩子怎就如此不爭氣呢?
到現在還是沒能將那小囡囡給徹底拿下。
而此刻遠在滇南的景子騫,正接連不斷地打著好幾個噴嚏;
他忍不住暗自嘀咕起來:難道真的是那小姑娘嫌棄自己平日裡寫信寫得太多了,所以現在惱了自己?
想到這裡,他的心緒不禁有些慌亂。
就在這時,肖珩輕輕拍了拍景子騫的肩膀,關切地問道:“怎麼了?似乎有人在念叨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