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晚晚一動不動,道:“什麼意思?”
厲墨淮似是想了一下,又仰頭淺淺地吻了上去,微涼的舌輕輕描繪那兩片柔軟的唇形,停留輾轉,再輾轉再停留。
淩晚晚眸中某些情緒翻騰,最終忍不可忍,一手輕推,一手攬住他的腰身,緩聲道:“師父~……你想侍寢?~”
厲墨淮愣愣得看著她,眼神溫柔如水:“陛下~……臣還病著呢!”
淩晚晚滿眼的炙熱再也藏不住,附身穩住他的唇,氣息略重地將他壓在床榻上,膝蓋一彎頂進他的腿間,懲罰似的深吻如暴風雨般。
許久,淩晚晚才將暈暈乎乎的人放開,咬著他的耳尖,低語道:“以後再敢勾引朕,朕可不會看在你受傷的份上,輕饒!~”
厲墨淮被吻的唇角發麻,腦袋暈乎乎的,泛著水霧的雙眼要滴出水般,受到女帝威脅,下意識地乖順點了點頭。
淩晚晚無語,看在他發燒的份上,決定等他養好傷再跟他清算。
…
休沐了兩日,厲墨淮的傷有所緩和,隻要胳膊動作幅度不大,平常走動是沒有問題的。他這兩日住在皇宮,這會兒得了空,便跟淩晚晚打了招呼,回王府一趟,還有一些軍務等著他處理。
第二日早朝,左相魏景慕稱病沒來上朝,女帝便派了禮部尚書陸知遠去相國府探病。
陸知遠到了相國府,吃了閉門羹,隻得又回稟女帝,說是左相怕風寒傳染,不肯露麵。
淩晚晚皺起眉頭,她猜到魏景慕頑固不化,但沒想到,他真的敢來‘稱病不事朝’這一招,沒法子,她隻好又召來右相葉朢,同他商量對策。
葉朢暴脾氣,可誰都不慣著,敢不給王爺麵子,那就是不給他葉朢麵子。
下朝之後,葉朢提著一把丈餘長的鴻鳴環刀,挽著袖子堵在左相府門前,二話不說,‘哐哐’砸門,雖年餘古稀,卻有‘黃忠趙雲’之勇,三兩下就將大門砸爛半個。
原本在家中悠哉喝茶的魏景慕,聽到動靜,出來一看,氣的本來沒病,卻兩眼一翻險些暈了過去。
葉朢咋咋呼呼地丟了刀,跑上前跟魏景慕就要算賬,嚇得府上的管家仆人紛紛上前勸阻,好不容易才將兩位拉開。
魏景慕氣的胡子都歪了,聲稱非要跟皇帝告葉朢的狀,告他欺負同僚,告他擅闖私宅還蓄意毀壞大門……
葉朢才不管他那麼多廢話,直接提溜著魏景慕的領子,將人拖到大門口,直接丟到馬背上,然後策馬揚鞭,絕塵而去。
可憐魏景慕一把老骨頭,在馬背上顛的差點去了半點命。
宣政殿中,女帝看著出氣多進氣少的魏景慕,一臉的驚詫莫名,口中直道:“哎呦!左相大人,愛卿,你這是怎麼了?病著這麼嚴重啊?”
魏景慕噎住,躺平似地翻了個白眼。
葉朢迅速捕捉到,頓時火大,暴跳而起:“呦吼!敢跟陛下翻白眼,你老小子皮癢了是不是想挨揍!!”
淩晚晚攔住葉朢,勸道:“左相大人生病了,彆嚇著他……”說完,就走上前,親自將人從地上攙扶起來,請到了椅子上坐下。
葉朢皺起眉頭,磨得牙根癢癢。
當皇帝的,要深諳“平衡”二字的意義,故而,女帝就先開口不疼不癢地訓斥了幾句葉朢,還罰他給左相府修門,修不好就賠個新的。然後,女帝又假模假式地請禦醫到了宣政殿,給魏景慕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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