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強抹去嘴角的血跡，勝利的喜悅還未在心中完全綻放，考核導師的下一句話就如同一盆冷水兜頭澆下。
“實戰考核隻是其中一部分，接下來還有理論知識考核。”
理論知識？
舒強心頭一緊。
該死的失憶，奪走了他太多記憶，理論知識對他而言，無疑是一道巨大的坎。
他望向季小琳，對方投來鼓勵的眼神，讓他稍微安心了些。
考核場地氣氛驟變，剛剛還熱血沸騰的氛圍瞬間被緊張所取代。
對手是胖虎，一個以理論知識著稱的家夥。
舒強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周圍的竊竊私語傳入耳中，大多不看好他，這讓他心中更加煩躁。
考核開始，胖虎果然展現出了強大的理論功底，考核導師提出的每一個刁鑽問題，他都能對答如流，引來陣陣驚歎。
輪到舒強時，他明顯感覺有些吃力。
大腦一片空白，很多知識點都模模糊糊，隻能憑借殘存的記憶和理解去作答。
“武者等級晉升的關鍵要素是什麼？”考核導師的聲音嚴肅而低沉，仿佛帶著某種壓力，壓得舒強喘不過氣。
舒強猶豫了片刻，試探性地回答：“是…是內力的積累和武技的掌握？”
考核導師沒有說話，隻是緊緊盯著他，眼神銳利如刀。
這種無聲的壓力比任何批評都更讓人難受。
舒強感覺自己像一隻被剝光了衣服的羔羊，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舒強，你確定嗎？”胖虎在一旁陰陽怪氣地問道，語氣中充滿了嘲諷。
舒強的內心更加焦慮，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他感覺自己仿佛置身於黑暗的深淵之中，看不到一絲光亮。
“我……”舒強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考核導師突然開口，“舒強，你的答案……”他頓了頓，目光深邃，“不完整。”
舒強的心沉到了穀底。“還有呢？”考核導師追問。
舒強咬緊牙關，努力回憶著，腦海中突然閃過一絲靈光……
“心境！”
舒強心頭一震，仿佛一道閃電劈開了混沌。
對啊，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