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愁怎麼從鎮上趕車呢,沒想到遇到這條產業鏈的核心運輸隊了。
當年原主就是被這些人用這破爛麵包車拉到這裡,然後又像物品一樣送進村子,被當做畜牲和工具一樣折辱了七年多的時間!
這筆賬,必須好好算一算。
……
麵包車上隻有一個司機,畢竟這次隻送回來一個人,是一戶村民加錢,加急送來的。
司機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看起來還有幾分憨厚。
他在這裡等了好一會兒了,剛才跟同伴用手機交流的時候,說村子裡的人沒來接應。
原本打算若是再不接應的話就明天再來,然後發現河對岸又有回應了……
按照之前慣例,他們把人送到對岸,與買家對接,拿了尾款就回來,前後不超過半個小時。
可這次距離最後通話過去快一個小時了,司機才不耐煩地按喇叭催促。
結果,他並沒有看到兩個同伴歸來,而是一個女人。
從女人走路一瘸一拐的樣子,就可以斷定是村子裡的女人。
且不論村子嚴禁女人出村子,就算是已經被完全馴化的,在裡麵生活了幾十年的女人,也決不能出來。
再者,這個女人的手腳看起來都有殘廢,她一個人是怎麼通過索橋的?
那兩個人呢?
司機心頭浮起一絲不好的預感,眉頭微微皺起又展平,朝秀兒身後看了看,說道:“你是村子裡的人?是哪一家的?怎麼出來了?你家裡人知道嗎?”
語氣不急不慌,甚至還帶著幾分溫和關切之意。
司機從駕駛位上下車,一邊拉開車門一邊溫和地說:“你這是要去鎮上吧,正好我車上有空位,順便載你一程吧。你放心,我就是鎮上跑車的,每天都在這條路上跑好幾趟呢。來上車吧……”
他說著,還熱心地要過來幫秀兒拎背包。
實際上另一手朝秀兒手腕地方抓去…對付這些找各種理由方法逃出去的女人,他可太有經驗了。
首先就是讓對方放下戒備,靠近,然後一舉拿下。
他對拿下這個女人也非常有經驗——弱雞一樣的小身板兒,身上還有殘疾。在他看來簡直是手到擒來。
然後他感覺肚子一痛,低頭一看,一柄血跡斑斑的剪刀正捅在他腆著的肚子上。
他忍著痛將對方一巴掌拍開,哪知對方低頭避開的同時拔出剪刀,朝著下腹股溝地方狠狠紮了幾下。
肚子上因為肉多,剪刀沒怎麼捅透,但腹股溝地方就不一樣了。
男人發出啊啊的慘叫並拚力反抗。
同時他心裡也非常納悶,以前也不是沒遇到過那些麻藥沒麻透,中途發起反抗的女人,基本上都是反抗一下就開始逃,一邊喊叫一邊跑……
隻要掉進這個窩裡,喊叫隻會引來更多的蟲子。而她們暴起反抗的那一下下,根本不足以重傷他們,反而激起凶性。
可這個女人倒好,不喊不叫也不跑,且一擊得手就接連下死手——好歹毒的女人!
就在他蹲下身慘叫,伺機反撲時,這個歹毒的女人突然說話了:“你這點傷還不足以致命,不過若是你再耍心眼子的話,下一剪刀就致命了。”
男人仰頭看著麵前女人:“你究竟是誰?你是村裡的人,你怎麼出來的?村子裡的人怎麼樣了?還有……”
嘭——
秀兒撩起一腳狠狠踢在男人傷口地方。
一聲慘叫打斷男人的絮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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