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她也是老人,若是她真的犯了法,自然有法律來懲罰他。
這可是文明社會,是法治社會……
林盛斌看著努力掙紮,蠕動的母親,隻覺得無比的恐懼,非但沒有上前想辦法把母親放下來或者上前詢問啥的,隻本能地想要逃離。
他後背被什麼擋住,如同冷硬的冰塊,冰寒之意從後背席卷全身。
他驀地轉身,發現自己旁邊憑空多出幾個人,不等他反應過來,這些人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幾條帶鉤子的鐵鏈。
鐵鏈拖在地上的嘩啦聲,讓他腦海中母親被鐵鏈穿過的畫麵無限放大,他感覺全身都變得僵硬,而恐懼也達到的頂點。
原本儒雅的,說話慢條斯理,一股子學究味的他,此時喉嚨裡隻發出聲聲如同牲畜一樣的怪叫。
然而不管他如何掙紮,如何怪叫,那些人的動作如何緩慢,仍舊一點點地慢慢地用鐵鉤穿過他的手腳,然後如同拖豬仔一樣把他拉進堂屋裡,並像他母親一樣給掛了起來。
林盛斌因為劇烈的疼痛,因為恐懼而啊啊地大叫,金絲眼鏡掉落,沒了眼鏡的裝飾,本來帶著書卷氣的儒雅陡然變得猙獰起來。
叫了好一會兒,他才終於又慢慢找回一點點理智。
“你們究竟是誰,你們這是犯法的,快放了我。”
隻見其中一個“人”身形逐漸拔高,然後拿出又一個鐵鉤,毫不猶豫穿過他的下巴,然後將鐵鏈另一頭掛在吊燈上。
林盛斌嘴巴合不攏,隻能從喉嚨裡發出模糊的音節,整個腦袋被迫上仰。
他本能劇烈掙紮,碰到旁邊的母親,再次聽到對方傳來一聲嘶啞的呻吟。
腐爛的氣味更加強烈,而且要不了多久,他也會變得像他母親這樣。
林盛斌變得更加害怕,他努力向上伸著脖子,然後含混地喊著:“求求你們放了我吧,你們想要什麼我都給。我們往日無怨今日無仇,求你們了。我還要照顧妻子孩子,求你們放了他們吧…”
就在這時,剛剛清醒一點的安迪看到丈夫也被掛了起來,胡亂叫著想要逃離,被那“人”一拳打飛,然後緊步上前一腳踩在其後背上,伴隨著骨頭碎裂的聲音,背上出現一個大大的凹坑。死得不能再死了。
那個小孩也醒了過來,完美繼承了父親的聰明。他趁著那些人在對付父親母親的時候,悄悄在地上爬了好久,終於挪到門邊。
眼看著就要爬到門外,然後……沒想到也被那個怪人一腳解決了。
然後,五個“人”齊齊轉過身,看向林盛斌。
它們的身體可以自由拉伸,差點頂到屋頂了。
林盛斌終於看清這些人的樣子了——沒有容貌,不,準確地說它們臉上一片空白,就像…在紙上用筆隨便畫了眼睛鼻子嘴巴……
謔謔——謔謔——
其中一個將什麼東西塞進他嘴裡,然後用一根無限延長的手指將那藥丸直接頂進他的胃裡…
在此後十來天裡,每一刻都堪比地獄的折磨中,他終於知道為什麼母親被折磨成那樣都沒有死了。
餘生隻有沒有儘頭極儘淒慘的折磨中,他腦海中不由自主浮現出當年從廚房到臥室的那一片的血腥場景,那個咕嚕嚕滾落在地上的人頭,瞪著眼睛,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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