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很快來到北門外，之前肖百萬鎮壓改造人的那顆金屬球還好好地待在那裡，沒有任何移動過的痕跡。
肖百萬揮手使用能力，將金屬球抬了起來，並做好了第一時間製住改造人的準備。
但是很快，他和謝辰的表情就愣住了。
因為在金屬球下邊，哪兒還有改造人的身影，連塊兒肉都沒有。
有的，隻是一個深深地黑洞，直通地下，不知道通向哪裡。
“這改造人，竟然還會挖洞逃生？”謝辰一臉不可思議道。
“不，不應該啊！”肖百萬仔細觀察了一番，之後得出了結論：“在我這念珠的鎮壓下，那改造人根本動彈不得，怎麼挖洞？而且你看，這洞口周圍並沒有被挖的痕跡。也就是說，這洞，是從下邊挖到上邊的！”
“大哥，你的意思是，有人把這個改造人，給救走了！”
“救走？”肖百萬苦笑起來：“恐怕，帶走改造人的家夥，目的和我們一樣。”
......
白豐山某處，一支身上披著白布的隊伍，正緩緩向南方行進。
隊伍裡有幾輛小型無人運輸車，這些車上裝著許多東西。
有一些瓶瓶罐罐的材料，有兩個看似癡呆的少女，還有兩個暴躁的改造人。
這兩個改造人，一個是殺了黑木的那個，之後被丁毅抓住。
還有一個，便是被肖百萬鎮壓的那個了，這夥人不知何時將其給救了出來。
“大姐大，這次咱們的收獲可是不小啊，黑山組，死獸試驗場，還有緋鞠總部都被咱們搬空了！”丁毅走到林雨曦身旁，興奮地說道。
“你高興個什麼勁兒啊，這些東西沒一個值錢的。”林雨曦無奈地說道。
“不值錢？不值錢咱們搬它們乾嘛？”丁毅直接愣住了。
林雨曦長長地歎了口氣：“你來局裡時間短，不懂，這是咱們局的傳統，叫勤儉持家，每次任務之後，都要儘量多地收集戰利品，來填補咱們的經費。畢竟咱們局出任務的成本，是最高的。”
“我去，咱們局裡怎麼把摳門說得這麼正經，還勤儉持家？”丁毅聽了連連搖頭。
“嗬，你可要知道，特工局無論是高新科技產品的研發，還是情報網的建立，都是十分花錢的，就算有國家的撥款，但也有限度，要想讓咱們局繼續發展，必須要多考慮一些其他辦法。”
“可是咱們這些戰利品，也不至於不值錢吧！”丁毅有些不服：“你看，改造人，厲害吧，不死之軀誒！傀儡師，靈能者，倭本人能用的傀儡計劃，咱們也能複刻！還有那些關於陰氣和屍體結合的研究，簡直是跨時代的，說不定未來，咱們人人都能修仙了呢！”
林雨曦忍不住白了對方一眼：“你啊，可真是會想！先不說研究改造人這個項目是違法的，這兩個改造人是有壽命的，估計等不到咱們研究，它們就失去價值了。而那個傀儡師和分魂師，已經成白癡了，帶她們回去，隻是看她們樣貌還有些姿色，值幾個錢。至於那陰氣的相關研究，上級有話，帶回去後一律銷毀，那些是不能研究傳播的東西。”
“哇！”丁毅聽完這番話，不由瞪大了眼睛：“違反國際法和人性的研究，人口買賣，銷毀他人科研成果。我忽然發現咱們特工局，也不算是個好東西啊！”
林雨曦嘴角一扯，一拳將丁毅打飛了出去，同時提醒對方道：“彆忘了，你也是其中一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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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舊迎新，新的一年終於到來，龍華國全國上下都在歡慶。
到處都是煙花，到處都是人們的歡聲笑語。
在一家過年不打烊的飯店裡，13科眾人，還有情報處的顧曉東，以及被忽悠回來的黃纖纖，也在高興地慶祝這個時刻。
一直催促趕路的展平，今天也是放寬了要求，同意大家喝些酒，第二天晚些再啟程趕路。
看著一起笑，一起鬨的眾人，展平不知為何，心情有些複雜。
他悄悄地離開飯店，來到了停車場，打開了車的後備箱。
那裡靜靜地躺著兩個盒子，那是李浩和王悅的骨灰。
展平將兩人火化後，才帶了回來。
望著遠處不斷升起的煙花，展平點著了一支煙，隨後倚在了骨灰盒旁，笑著自語道：“你們兩個估計一輩子也想不到，自己的最後時刻，是在為這種繁榮的場景，做出犧牲吧！雖然做了一輩子研究員，也沒研究出什麼東西，但你們的一生，也是有燦爛價值的！”
雖然展平並不喜歡二人，但還是很尊敬他們的。
就在展平感慨的時候，一道怪異且微妙的鈴聲響起。
許久沒聽過電話鈴聲的展平也是愣了一下，才意識到那是自己的手機。
自打山區出來，他基本就沒用過手機，甚至沒和局裡聯係。
也是之後，樊嘯林勉為其難做了代表，才向局裡進行了簡短的彙報。
一看來電顯示，竟然是情報局的比爾。
這個外國小子經常不顧部門間的避諱，和他聯係。
展平有些奇怪，之前在山裡的時候，大部分時間都是沒有信號的。
怎麼自己剛出來沒多久，對方就找上門來了，難道是出什麼事了？
電話剛接通，裡邊就傳來了比爾著急的聲音：“展哥展哥，你們13科出事了，你們的機密被泄露了？”
展平雖然有心理準備，但聽到這個消息心裡還是咯噔一下。
這兩天，他沒有和局裡聯係，也沒和廖東聯係。
而對方也沒有主動給他打電話，他原以為事情會再過一段時間才開始發酵。
可沒想到，消息來得這麼突然，還是情報局的熟人告訴他的。
“我們的秘密泄露了？我們什麼秘密泄露了？”雖然知道這件事非同小可，但展平並沒有顯得緊張，而是冷靜地反問起來。
現在他先要確認一下究竟發生了什麼。
“你們13科這個項目，是與黑暗世界一個殺手組織合作的項目，這件事已經在國際上傳開了！”比爾越說越急。
“與殺手合作？在國際上傳開？嗬嗬，你不要再開玩笑了。”展平依舊冷靜地回應：“先不說是不是真的已經在國際上傳開，這件事的真偽，難道就沒人確認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