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順有些意外的看著劉禦,說實話,對方的反應讓他有些捉摸不透。
劉禦對他一向敬重,他提出的意見,劉禦也很重視,如今,他竟然嗬斥自己?
高順一臉失望,忍不住嗬斥道:“少主,你變了!以前即便是打了勝仗,你也時刻告誡我們不可驕縱,要時刻警惕敵軍的動向,可如今呢?你為了玩樂,竟然特意讓人從汝南帶舞女和樂師過來為你飲酒作樂!”
聽到這話,劉禦當即勃然大怒,怒斥道:“住口!高順!你這是在教訓我嗎?你莫不是想謀權篡位?”
“少主!”
高順半跪下來,一臉肅然道:“我對少主忠心耿耿,絕無半點二心!願少主可以收斂玩樂之心!”
“擾我興致!”
劉禦一臉不爽道:“來人,將高順轟出去!”
“少主!”
高順一臉不可置信,隨後便被一群侍從給拉下去了。
待高順被轟出去後,一眾文武麵麵相覷,不禁有些疑慮。
“諸位,不必理會那個匹夫。”
劉禦笑著看向群臣,隨即一臉垂涎的看著一眾舞女,大喊道:“接著奏樂!接著舞!”
沮授和楊弘對視一眼,便知曉劉禦想乾嘛了,隨即微微一笑,也跟著一眾文武一起欣賞樂曲。
隨後不久,呂姬也是氣衝衝的闖進了帳內,一臉氣憤的走到劉禦麵前,直接質問道:“劉禦,你什麼時候變成隻會飲酒作樂的紈絝了?你忘了心中的理想和抱負了嗎?”
“放肆!”
劉禦猛地一掌拍碎麵前的桌子,隨即站起來嗬斥道:“你怎敢直呼我的姓名?你當你是誰?”
呂姬一臉震驚的盯著劉禦,根本沒想到對方反應會這麼大,語氣當即也軟了些,委屈巴巴的喊道:“相公……”
“這裡誰是你相公?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了,在軍中稱職務!”
劉禦怒氣衝衝的走到呂姬麵前,直接伸手捏住她的小臉蛋,冷冷道:“還有,我做什麼,還輪不到你來指責我!”
“你……”
呂姬淚眼朦朧,一臉委屈的看著對方。
見她這樣,劉禦絲毫沒有半點憐憫,反而是一臉張狂的大笑道:“哈哈哈,我可是朝廷敕封的荊州牧,坐擁二十幾萬大軍,放眼天下,誰人能與我爭鋒?我想做什麼,又有誰敢攔我?”
“我想休你,也隻不過一紙休書的事,你安敢攔我?啊?”
看著劉禦這癲狂的樣子,呂姬一臉不可置信,隨後,咬了咬唇,一臉失望的離去。
眼見連呂姬都被駁斥了,一時間,帳內的一眾文武也是無人敢出聲。
一眾舞女更是嚇得直接趴在地上,瑟瑟發抖。
沮授皺了皺眉頭,直接站出來勸諫道:“主公,您這般對少夫人,怕是不好吧?她可是呂將軍的女兒,若是呂將軍得知此事,隻怕是……”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