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青等四名大武修隻用了不到一刻鐘,就殺光了兩百軍士,那名副官也被士青活活捏死。
“要不要追?”
“不用管她了,劍修的劍遁之術本來非比尋常,還是先拿下鑄器閣重要!”
四名大武修商定之後,轉身殺回平丘戰場。
平丘戰場中,由於剛開始元山族的四名長老都不在,正麵戰場的元山族怎麼可能抵擋的住明武王的嫡係部隊虎步軍,雖然這一支不是最精銳的,但是對付這些元山蠻夷還是壓倒性的。
但是隨著四名大武修的到來,虎步軍頹勢已現,正當虎步軍岌岌可危時,此時鑄器閣發出了耀眼的光芒,七根光柱衝天而起,護閣大陣拔地而起,一道金色的劍光射來,一名英姿颯爽的女將傲然閣前。
士青臉色鐵青,他適才故意用言語迷惑郡主,就是想讓她逃走去平城求援,在他的認知中,這楚人的郡主金枝玉葉,怎麼會以身犯險。
但是這次他失誤了,他想著可以剿滅虎步軍,沒有第一時間搶占防守薄弱的鑄器閣,結果導致了郡主發動了護城大陣,如今虎步軍的騷亂與不安也被安撫,
他們緩緩退往鑄器閣,而郡主則毫不吝嗇的將符籙、法寶紛紛祭出,阻擋元山族的攻勢。
士青大怒道:“彆讓他們退進閣內,殺!”
一眾元山勇士紛紛衝刺,士青等四人也一馬當先。
雖然虎步軍最終退回閣內,但是死傷慘重,接近損失一半,剩下的眾人都守在閣中,不敢輕舉妄動。
而士青帶領的元山軍團團包圍,不斷轟擊著這護閣法陣。
此時一名指揮副官對郡主說道:“將軍,這法陣堅持三日不成問題,平城距此不過一日路程,我們隻要死守此地,賊子必將被覆滅於此!”
此時士青見一時半會也打不下來,於是命令元山族勇士就地建立防禦陣法,以防對方突圍。
站在閣樓之上望見對方正在布置陣法的副官與郡主,心中甚是迷惑。
“將軍,賊寇不抓緊時間攻打我們,這是要做圍困之意嗎?”
副官心中不解。
郡主此時也心中疑惑,不知對方的用意,但是冥冥之中感覺到了不安。
平城城主府內,城主吳西安臉色鐵青的坐在主座之上,一名身穿銀甲白袍的將軍此時正與其對峙,這名銀甲紅袍的將軍正是平城巡防大將閔誠。
“吳大人,這些年你待我不薄,你帶著你的人離開平城,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閔誠手按腰間長劍,一字一頓的說道,既是勸戒,也是威脅。
吳西安冷哼一聲,搖搖頭說道:“七年前,你被人追殺,是我救你一命,還在這七年裡連升你數級,我保舉你為平城巡防大將,你就是如此報答我的?”
閔誠哂笑道:“吳大人此言差異,我為你也是出生入死多少次?這七年與南疆作戰不下三十次,這才讓你得封平城,享受十一縣的供奉,可是我呢?又得到了什麼?隻是你的打手走狗罷了。”
吳西安歎息道:“罷了,的確是我看走眼了!南疆給了你什麼樣的承諾,讓你值得如此做?”
閔誠正色道:“長陽之禍你也知道了,如今楚國皇室聖人重傷不出,周邊諸多勢力虎視眈眈,失去一名聖人和一名亞聖的楚國還是原來的楚國嗎?吳大人被派駐在如此險地,此時離去,未免不是保命之舉。”
“笑話,吳大人若就此離去,丟了城池,才是死路一條。”
此時,吳西安身邊的護衛統領忍不住站出來說道。
“既如此,吳大人若是願意屈居我副手,留下也可,待燭龍的大軍到達之時,我們合並共舉,吞並湘永,豈不快哉?”
吳西安站起身來,嗬斥道:“道不同,不相與謀!”
吳西安一甩袖袍,說道:“我自知不是你的對手,我自交出城主符印,就此離去!”
閔誠大笑幾聲:“如此甚好。”
吳西安的護衛統領本來還想拚死一搏,如今吳西安已然開口,他擔心閔誠事後反悔,還想再勸誡一下吳西安,被吳西安冷漠的眼神駁回。
吳西安帶著一眾人大步離去。
閔誠身邊的統領低聲問道:“大人,是否殺人滅口?”
“不必了,此次將郡主獻給元山一族已經是立了大功了,吳西安畢竟對我有救命之恩,我不忍下手。他不過區區一名八境修士,能翻的其什麼風浪!”
閔誠作為平城巡防大將軍,九境初期的武修實力,自是不懼吳西安。
他眼見吳西安已經出城遠去,毫不在意,對旁邊的統領說道:“你帶人去加強城防,檢查護城大陣,我料三日之內,明武親王的大軍必定回來征伐,但是等元山族拿下鑄器閣,即可合兵一處,共破楚軍。”
平城一帶本來就楚人較少,多為苗人,平城本來就是明武親王開辟的國土,明武親王一直本著當地人自治的原則,對苗人出身的吳西安委以重任,吳西安十多年來也的確忠心耿耿,錯就錯在他馭下無方,識人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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