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賊!我誓殺你們!”
當發現族中另一件至寶丟失的時候,天祭司再也忍耐不住心中壓抑的憤怒。
先是神卵被偷,再是洪旗被斬,三蛇神杖又被那位天師收走,最後一件至寶也被盜,如今三大至寶都沒了,都沒了!
天祭司暴怒之後也是有些頹廢的癱坐在寶座上。
五位大宗師死了三位,三件至寶也丟失,太上長老回來饒不了他!
“祭司大人,我有罪,還請責罰!”
榮徐一臉悲憤的說道。
“我才是有罪的那個人,不該小覷了那白沐雲,也沒有提防光明教,才會導致如此疏漏!”
沙謙道搖著頭,有些失魂落魄的說道。
榮徐見天祭司自己都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張了張口,又無話可說,搖了搖頭,說道:“事已至此,無論如何,我們該點燃聖魂之燈,告知太上長老,勢必要先攻伐光明教,奪回至寶。”
沙謙道這二十多年來都幾乎是所向披靡,高高在上,一朝慘敗,讓其失去了雄心壯誌,他意興闌珊的說道:“去吧,此事,勞煩你了!”
榮徐領命前去。
話說南疆五部,本來是懾於燭龍一族的淫威,才投靠的,這場戰爭,五部損傷過半,讓五部徹底認清了燭龍族的醜惡嘴臉。
死裡逃生的蘇高第一個站出來反對道:“燭龍族把我們當做奴仆一般驅使,實在太過分了,頭可斷血可流,絕不做跪著生的喪家之犬!”
巨鱷和螣蛇兩族也站出來表態。
燭龍族拋棄他們而去,導致這場戰爭的慘敗,讓他們心中已經憤怒到了極致。
“是啊,就算我們忠心聽命於他,不也會被棄之如敝履,最終也不過淪為他們的死士罷了,左右是死,不如反了他!”
“對,我們五部族若是能合而為一,未必會懼怕沙謙道那個老東西!”
五族之中,唯有高翔和胡延二人沒有表態,此時另外三族的都將期許的目光看向高、胡二人。
高翔一臉苦笑的說道:“我與胡祭司已經立下血誓,恐怕不能輕易脫身。”
三族長老這才恍然大悟,是啊,血誓猶在,受製於人!
“既然如此,那此事就此作罷,不必多言,各位,我先行一步!”
蘇高敷衍的打了招呼,轉身就走,其餘人等見狀,也都各自離去。
然而,等到盤龍族和逐日族的人離去之後,蘇高重新找到巨鱷與螣蛇二族之人,商議計劃。
“那高翔與胡延二人,受製於燭龍族,必定不會與我等同心,說不定還會出賣我們向沙謙道求賞!”
螣蛇族的人也開口道:“確是如此,想那龐青海與其私交比我們要好得多,不也死於其手下?”
“蘇祭司,你有話不妨直說!”
巨鱷一族之人已經聽出蘇高的話中之意,直接點明道。
“好,那我就不妨直說了,楚人已經得罪,投靠是不可能的事了!光明教離著太遠,中間還隔著燭龍族,也是不行,不妨直接出走西域,另謀生路?”
蘇高語出驚人,兩族之人大驚道:“蘇祭司,何出此言?”
西域之地畢竟人生地不熟,舉族搬遷,未必是善舉,而且,他們哪裡舍得自己的祖地?
要說蘇高所處的虎族數千年前也是大族,祖上出過武聖人,傳承至今,底蘊也算是深厚,哪怕是落魄到今日,族中也有兩位大宗師境界的武修,虎族竟然肯放棄自家祖地?
蘇高歎息了一聲說道:“不妨直言,南疆在不久會有一場大亂,勢必會生靈塗炭,此乃我族祭壇中供奉的那位於一月之前托夢,本來還半信半疑,但是這三蛇大神和那位長留山大天師的出現,不得不信!”
“等等,長留山天師?”
螣蛇一族的長老發問道。
“沒錯,那位黃袍道士,就是萬年以前的長留山大天師!”
虎族族譜之中有過記載,這長留山天師是能夠和聖師平起平坐的存在,即使聖師都對其禮敬有加。
“天師萬年來都鮮少露麵,這次為了鎮壓神靈的兵器而出現,本來就非尋常之事!”
在場之人無不倒吸一口涼氣,那最是神秘的天師,居然昨日就出現在他們眼前,而他們渾然不知!
要說天下其他地方之人都對神族的存在半信半疑,但是一些古老的南疆部族,卻是知道一些內幕,有說神靈誕生於南疆之地,也有說南疆有隱世的神族後裔!
但是不管怎樣,神靈的確已經數萬年來都不曾降世,隻有殘存的遺跡證明他們存在過。
虎族選擇逃避,這次準備舉族搬遷!
螣蛇和巨鱷一族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決意回去之後再作打算。
蘇高搖了搖頭,自發的走了,他本身想要更多的南疆部族同時搬遷,這樣,到了西域之後還能互相幫助以立足。
元山一戰,讓白沐雲的聲望達到頂峰,無論是龍驤軍還是虎步軍,亦或是元山哈達,都將其視作信仰,鄭西山此戰中竟然表現異常突出,能堪堪與洪旗打成平手,得到林茗的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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