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然調查我們?!”
被稱作“今深由美”的女人坐不住了,麵色羞惱的站起身來拍著桌子,怒視著麵前的井島文雄。
而女人的經曆也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這名女子看上去不過三十多歲的年紀,身上穿著昂貴的名牌服飾。
雖然眼角有些魚尾紋,但因為保養得當的緣故皮膚看上去光滑細膩,身材凹凸有致,加上嬌豔的麵容,端的是一位風韻猶存的美麗少婦。
葉悠沒有在意女人的容貌,更多的注意則是放在了井島文雄的身上。
難道這裡的人都被井島文雄提前調查過,也就是說邀請郵件的對象並不是隨機發布的?
葉悠眸光閃爍,看著麵前和藹可親的老者。
這個家夥,邀請自己來究竟有著什麼目的?
麵對著美少婦的怒視,井島文雄卻隻是一笑而過:“如果不是對各位有所了解,我又怎麼會邀請諸位來參加晚宴呢?”
想到那筆豐厚的獎金,美少婦壓下心中的怒火坐回原位。
“那麼,從誰開始自我介紹呢?”
井島文雄依舊是笑嗬嗬的看著幾人,可幾人都感覺這笑容後麵仿佛藏了一把明晃晃的利刃。
“那就從我開始吧,咳咳”
那名臉色蒼白的老者又咳嗽了幾聲,聲音有些嘶啞:
“我叫佐倉勝,以前是一家會社的員工,退休後意外檢查出身患癌症咳咳,幾年下來支付不起高昂的治療費用,敗光了家裡的存款”
“現在我的癌症已經到了晚期,隻是想在臨走之前給兒女留下一筆錢財,咳咳咳”
老人說著突然開始狂咳不止,趕緊從懷中取出一塊紙巾堵住嘴巴,一灘鮮血從紙巾上浸出。
“還真是一位為兒女著想的偉大父親啊”
井島文雄拍了拍手,視線越過剛才提到的兩人:“相信水平先生和今深小姐的情況大家也已經了解了,其他人也來介紹一下自己吧。”
之前嘲諷過老人的鷹鉤男見到井島文雄的視線看來,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
“紅蠍,自由職業者,來這裡隻是為了得到那筆獎金,有什麼比賽的話就儘快開始吧!”
坐在角落中的黃毛也舔了舔嘴唇,開口道:“我叫做獵犬。”
獵犬說話間,露出一排尖銳的牙齒,看上去真如豺狼獵狗般鋒利。
葉悠也跟著冷聲開口,隻不過說的話更為簡短,冷冷的說了一個字:
“炎。”
這裡有曙光的人在,他當然不會傻傻的說出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