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庒村口,一個人影也沒有,這大冷天的,村民也都躲在屋裡取暖了。
現在條件比以前好太多了,基本都重新種起了糧食,所以一路上,也沒遇到那些曾經為了一口吃而奔波的鄉民。
“站到,你是哪鍋哎。”傻柱剛穿過一戶人家,想找個村民打聽時,背後就傳來了一道聲音。
這濃濃的四川話,讓傻柱一愣,在川菜造詣上很高的他,自然聽的懂四川話,加上廠裡平時也有幾個四川人說這川話交流。
“你好姑娘,我找村裡的秦京茹。”傻柱轉身看去,眼前一亮,暗道好俊的姑娘,好順的身材。
隻見一位年齡23歲左右的姑娘,正警惕的看著他。
“秦京茹?你還沒講你是那鍋,你從哪哈來的。”姑娘穿著一件舊花棉襖,這川音,聽得極為清脆。
“哦,哦,我叫何雨柱,是從城裡來的,是村裡秦淮茹的鄰居,就是秦京茹的姐,是我鄰居。”
傻柱看著這個姑娘,越看越是不得了,哪怕軋鋼廠的廠花於海棠,也比不上這四川妹子。
姑娘五官精致,哪怕穿了件大棉襖,身材看起依然婀娜多姿。
“你個瓜娃子,你看我做啥子哦?”姑娘聽到秦淮茹的名字,放下了戒備,顯然她認識秦淮茹的。
不過她聽到秦淮茹名字時,眼裡閃過厭惡,顯然兩人有過不友好的過往。
“我沒看,沒看。”傻柱有點結巴,他不由想起廠裡那幾個四川工友,形容自己媳婦的時候,好像叫什麼瓜婆娘?
“你找秦京茹?”姑娘上前打量了一下傻柱,不過看到傻柱手裡的雞和魚時,眼睛一亮。
“對,對,姑娘,你知道是哪一戶嗎?”
“當然知道,我帶你去。”姑娘眼珠一轉,立刻的笑著說要自己帶路。
“哎呦,那太好了,麻煩你了姑娘。”傻柱高興的感謝。
“客氣啥子嘛,你跟到就是了。”姑娘一臉客氣的說道。
很快,這說著四川話的姑娘,就把傻柱帶到了一戶院子門口。
“這家就是秦京茹的屋咯。”姑娘指著大門緊閉的院子,對傻柱說道。
“謝謝你了,姑娘,你真是好心腸。”傻柱不由多說了幾句。
“客氣啥子嘛,拿來噻”姑娘白了一眼,一隻手伸向了傻柱身前。
“拿什麼?”傻柱一愣,沒有聽明白。
“帶路的辛苦費噻,你個人啷個懂不起哦?”姑娘開始皺眉。
“啥?帶路的辛苦費?”
傻柱這下徹底懵了,這泥馬才幾步路啊,才帶個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