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家的發家史上，離不開百貨行業，郭玲妮更是他們郭家百貨行業的管理者。
“你很了解百貨經營？”看著二樓有了動靜，山姆急忙告辭離去，她好奇的問道。
“哪裡，紙上談兵而已，書上的東西，我可沒有實踐過。”
楊大力再次隨口找了個理由。
二樓的人已經出來了，預示著這次的交流大會也結束了。
讓楊大力驚奇的是，一樓的各界人士，包括那位探長，都默契的向郭先生告辭離去了。
“這個年代，確實不好混啊。”楊大力看著這有趣的一幕。
“還是早點回去吧，說過要給傻柱多一點關心的。”
楊大力看著張組長那冷的可怕的眼神，已經猜到了結果。
在不惑之年待了幾年的張組長，讓楊大力有種發自心底的憐憫。
但大環境如此，根本改變不了什麼，外貿這裡，不說四麵楚歌，但也好不到哪裡去。
“走吧。”張組長沒和那些老外說任何話，一臉平靜的來到楊大力身邊示意可以離開了。
“好，您稍等下。”楊大力點頭，快步來到一側的郭玲妮身邊。
“郭小姐，有時間，您還是去趟醫院檢查一下身體。”
“還有，麻煩郭小姐晚上讓人帶那個山姆到我那裡去，謝謝了。”
看著張組長那臉色，楊大力突然做了個決定。
不顧對方不悅的神色，他快步回到張組長的身邊，兩人向郭先生道彆後，驅車回到了彆墅。
一路沉默，楊大力從張組長選擇綢緞的時候，就知道結果已經注定了。
郭先生，還有其他的家族，都是有服裝的企業，郭先生之所以全力配合，隻是他們剛好在轉型階段而已。
這個時期，一個行業大佬，重新定義了房地產，香江的所有龍頭，全部投身到了這個行業。
“張組長，喝茶。”回到彆墅，楊大力看著一路沉默回來的張組長。
“謝謝，大力，你是不是早知道這個結局。”
張組長終於開口，似乎想通了什麼，但臉色還是不怎麼好看，想來受到的打擊不小。
“您上次對王主任的說那話，我覺得很有道理。”
由於之前都拒絕的了郭先生在人員上的安排，楊大力邊說，邊收拾著客廳。
“路漫漫麼？”張組長若有所思，很想喊一句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來代替自己想要罵人的話。
但口中喊出的，依舊是他忍不住的國粹“!”
今天的打擊，對他很大，堂堂一國貿易部組長，換了身份後，哪怕裝飾的再好，受到的依然還是屈辱。
“張組長，嘗嘗這個，我從四九城帶過來的。”
楊大力不知何時，從廚房端出幾個饅頭，還有一瓶辣醬椒。
“嗯？這這不是你那個朋友馬華嗎？”辣椒醬上，赫然印著馬華的照片。
“小馬哥？”張組長拿起辣醬椒，外包裝馬華的照片上，印著三個字。
彩色技術，如今在香港已經普及，楊大力也是趁這些天裡，在外麵找人做了一些包裝回來。
“嗬嗬，來，配著辣椒醬，嘗一下。”
楊大力拿起饅頭，主動配了一勺瓶子裡的辣醬椒，遞給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