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顯感覺到,她的身子很僵,十分抗拒他的觸碰。
他從身後擁著她,下頜輕輕抵在她頸間,低聲道:“抱歉,我今晚失態了。”
慕南音沒說話,隻是眼淚從眼角肆無忌憚地滑下,滴在枕上。
她覺得自己像是一頭在迷宮裡橫衝直撞的小鹿,怎樣都找不到出口?
想愛又不敢愛,可卻依然被他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左右著心情。
……
翌日一早,他們誰也沒有理對方。
陳阿姨做好了早餐,厲京辭已經坐在了餐桌上。
可慕南音並沒有過去。
她走到門口換鞋,似乎準備直接去上班。
陳阿姨問道:“慕小姐,您不吃早餐嗎?”
慕南音勉強笑了笑,說:“我去公司吃。以後我一日三餐都不在這兒吃了,您不用做我的飯。”
說完,她離開了彆墅。
坐在餐桌前的厲京辭臉色陰鬱。
他知道,剛才慕南音那番話是說給他聽的。
那是一種無聲的反抗!
她一日三餐不會回來吃,但晚上還會回來住。
那意思很明顯,她之所以還回來住,無非是因為他們慕家還欠著他的。
所以,她留在他身邊,隻是在幫慕正威還債。
厲京辭煩躁地扔下了手中的刀叉,對陳阿姨道:“最近我也不回來了。”
說完,便徑直去衣帽間換衣服。
陳阿姨無語地望著他的背影,不明白這兩人究竟是怎麼了?
又吵架了嗎?
平日裡,她總覺得兩人吵架好像都是厲京辭先去哄慕南音的。
可怎麼這次,兩人都好像僵持著,誰也不願意低頭呢?
厲京辭經過了一晚上的思考和掙紮,始終不想輕易饒了厲京墨。
因此,他直接讓雲哲將厲京墨綁回了帝都。以後沒有他的允許,不準厲京墨踏出厲家彆墅一步。
要知道,這些年來,無論厲京墨做的再過分,厲家幾乎是沒有人會怪他。
大家都知道,他是個病人,他們跟他說不通道理,隻能讓著他。
但唯獨,他不能忍受厲京墨將腦筋動在他的女人身上。
將厲京墨運上私人飛機後,他給厲夫人打了電話,讓厲夫人在帝都準備接人。
聽說兒子找到了,厲夫人連忙鬆了口氣,道:“真是謝天謝地!還好找到了。你哥哥他現在沒事吧?”
厲京辭冷聲道:“他沒事。但我已經派了保鏢嚴加看守,從此之後,沒有我的允許,他不準邁出厲家一步。”
厲夫人驚訝地問:“這是什麼意思?你這麼做,不就是把他給囚禁了嗎?他現在這樣的情況,你不能再這麼逼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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