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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一個濕冷陰暗的屋子裡,慕南音被綁在板凳上。
她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還會回到厲家,而且,是被厲京墨綁起來帶上私人飛機的。
慕南音左手的手腕處還纏繞著厚厚的紗布,整個人像是快要枯萎的花兒,臉上沒有一絲血色。
這時,房間的門被打開,厲京墨緩緩走了進來,道:“這都一星期了,還準備就這麼扛著?慕南音,我不會讓你死的。你不吃飯,那咱就一直輸營養液;不喝水,那我就讓他們給你灌進去!你總會有熬不住的那天。”
“變態!瘋子!”
慕南音因為失血過多,再加上饑餓,本就沒什麼力氣。
她用了很大的力氣,才狠狠吐出這幾個字。
厲京墨不以為意,直接拿了一旁的鞭子,狠狠朝他身上抽了過去。
慕南音痛得叫出了聲。
厲京墨哈哈大笑,“叫吧!就是要叫出聲我才喜歡!”
慕南音不想如他所願,死死咬住牙關,不想讓他滿意一點兒。
儘管如此,她神色的痛苦是騙不了人的。
幾鞭子之後,厲京墨愈發覺得刺激,用鞭柄抬起她的下巴道:“怎麼不叫了?大聲點叫,把厲京辭叫來救你!”
慕南音痛地深深地吸了口氣,咬牙道:“你跟厲京辭之間有仇嗎?你提起他的時候,聲音很不善。”
厲京墨微微一頓。
沒想到都這種時候了,她竟然不是求饒,而是還在打聽他和厲京辭的關係。
厲京墨陰測測的說:“你知不知道,好奇心會害死貓?你憑什麼覺得你跟了他這麼久都得不到的真相,從我這裡可以得到?”
慕南音虛弱地開口道:“我大概會死在你手裡。我死之前隻想死個明白,如果它是厲京辭,那你是誰?”
厲京墨緩緩靠近他,銀質的麵具散發著冷冽的光,隨著他的靠近,慕南音隻覺得愈發冰冷。
他在她耳邊,聲音如同鬼魅,一字一句地說:“那你聽好,我叫厲京墨!”
厲京辭?
厲京墨?
慕南音頓時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問道:“所以你們是兄弟?那個殺妻虐妻的人,是你?”
她知道,當她問出口的這一刻,她就沒法活著,從厲家離開了。
可是,這對她來說太重要了。
她不想景辭是那個所謂的殺妻狂魔。
也幸好,他不是。
厲京墨笑了聲,道:“你確實聰明,我就隻說了我的名字,你就能猜出我們之間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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