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明的話,讓年輕警員就有些猶豫,一時間不知到底怎麼辦才好,求助的視線投向另兩名警員。
倆人這會兒正怕王副所長cue自己身上呢,哪敢說什麼,隻好死死的垂著腦袋,當鵪鶉。
房明就忍不住歎氣:“你們這樣的行為,對得起身上的這身衣服嗎?”
“你也不用在那兒挑撥離間,我從警近二十年,自然不會看錯任何一個人,你們幾個,如果還想繼續留在這個崗位,就按我說的辦。”
王副所長看向許果幾人,“你們要是敢反抗,就是襲警,開槍斃了你們都是合法的行為,不信可以試試。”
房明看一眼時間,衝許果使個眼色,做出配合狀:“行,你現在是王,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反正我該說的已經說了,後果嘛,隻要你能承擔就行。”
“嗬”
回答房明的是一聲冷笑,然後,王副所長便吩咐幾人把許果和房明等人分開關,理由是,男女不能在同一間房間。
許鬆急了:“我和我妹一起,必須的。”
“這是你能講價的地方?”王副所長冷眼看著他,“我這是按照所裡的規章製度辦事,你要是有異議,給我憋著。”
“沒事的,哥。”許果安慰的拍拍自家哥哥,“放心吧。”
王副所長陰冷的眸色中就閃過一絲得意,看,再厲害的小貓兒,在他麵前也得把小爪子收起來吧?
孫嘉和早就和他說了,這農場的倆姑娘,沒有任何的前景,能在這兒撐幾年,不過是沒什麼讓人可覬覦的。
現在嘛,農場進入收割期了,憑什麼還讓她們在這兒安安穩穩的待著?
陸建林有些不太放心,被帶走前小聲問許果:“老板,這些人沒底線的,你被單獨關,不太合適。”
說到這兒,他聲音又低了幾分,“我和田玉春把他們幾個乾翻沒問題的,你如果願意,咱們絕對通逃出去。”
“不用。”許果衝他笑笑,“相信我。”
陸建林就不再說什麼,雖說接觸的時間不長,但他能看得出來,對方是個有成算的,不可能真的自大到拿自己的安危開玩笑。
然後,許果就被單獨帶到了間屋子,屋子裡除了一張桌子一張椅子和靠牆的兩把椅子,再沒有彆的任何東西。
帶他過來的正是那個瘦高的警員,送他進門後,左右看看,小聲道:“你也不用太害怕,他就是嚇唬你,不敢真的對你怎麼樣的。”
“嗯。”許果點點頭,“謝謝你。”
“不用客氣。”小警|員一張臉漲的通紅,“我也不想助紂為虐的,但是,我不想失去這份工作,對不起。”
對方話裡的意思,許果能明白:“你隻是聽命行事,而且,你也沒有完全聽命行事,說明你還是有自己的堅持的。
或者”微一頓,她問道,“如果他真的讓你們做傷天害理的事兒,你會配合他嗎?”
“不會。”小警|員想也不想的搖頭,“我們幾個隻是今天恰好值夜班,平時,他不帶我們的。”
許果就明白了。
也就是說,這位王副所的狗腿子們,今晚上沒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