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唇角勾起一抹清淺的笑意,黑眸幽深如寒潭,淡淡的道:“如果有人敢傷害我在乎的人,我會不折手段的把他打進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雖然他的聲音很平淡,但是說出來的話卻讓人感覺到不寒而粟,周身籠罩著一股煞氣,唇角的淺笑看起來是那麼的詭異。
杜天澤向他舉杯,挑眉冷聲道:“希望我們永遠不會成為敵手。”
司寒垂眸看了一眼手中的香檳,“我也希望不會。”
碰過杯後,杜天澤轉身離開了。
司寒危險的眯了眯雙眸望著他的背影,眸中的神色複雜莫名,踱上了一層的冷意。
“寒少。”
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司寒轉過頭便看見杜天偉一臉笑嗬嗬的望著他。
“有事?”司寒挑眉淡淡的問道。
杜天偉把他的淡漠和疏離都無視,笑得一臉自來熟把手搭在司寒的肩上:“寒少,從今以後我可是你未來的二舅子,你是不是對我應該熱情一點呢?”
未來的二舅子,這個他愛聽。
不過,熱情?
司寒唇角一勾,“你想要怎麼熱情?聽說你最近被逼得進了公司給你大哥打下手,日子過得應該很充實吧?”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起這個,杜天偉整個人都蔫了,一副苦瓜臉:“充實個毛線,都沒時間泡妹紙了,也好久沒有跟妹紙做深切交流,我心裡那個空虛啊!”
一臉的哀嚎痛苦狀,好似不裝成這樣彆人就不知道他有多痛苦似的。
司寒將肩膀上的手拉下,拍了拍他的肩,一副高深莫測的道:“再多的妹紙也填不滿你那空虛的心。”
唯有心中有人,不管是愛還是恨,占據的又何止是心。
不管杜天澤知道些什麼,儘管他的方式過於卑鄙,甚至是不擇手段,但是他的心從未改變。
“你什麼意思?”杜天偉摸了摸下巴,狐疑的望著他,“好像你很懂女人的樣子,如果讓我小妹知道了,你猜她會怎麼樣?”
狀做高深,當他好騙是吧!
都快奔三的男人一枚,誰敢說沒經曆過幾個女人調教呢,也隻有他那個冷酷沒人性的大哥,恐怕連女人的手都沒摸過吧!
“你說她是信你?還是信我?”司寒淡淡的道。
這點自信他還是有的,比起杜天偉的濫情,他潔身自好的可信度自然要比杜天偉高,而且高得也不是一星半點。
杜天偉摸著下巴,看著他陰陰的笑了:“喂,未來妹夫,你在我小妹之前有過幾個女人?嗯?”
後麵故意拉長了尾音,再配上他那副猥瑣的表情,真特瑪邪惡到家了。
司寒俊臉一黑,剛想出聲,身後的房門就打開了,駱小凡從裡麵出來:“你們在說什麼?”
杜天偉看到駱小凡,眼睛瞪得老大,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你……潑女,你怎麼會在我家?”
抬手摸了一把虛汗,這完全是給嚇的,連臉都白了。
駱小凡雌兔一臉迷茫的看了看司寒,再轉向他,鄙視的道:“我是受無雙的邀請來的,怎麼?你不歡迎?”
死渣男,故意瞞著她不告訴她,就是想看她的笑話,好樣的,既然如此,就不要怪她“恩將仇報”了。
雙手搓了搓,麵露狠厲的望著杜天偉,今天是無雙的好日子,就先放過你,以後見一次就打一次。
燕無雙一身白色抹胸晚禮服站在門口,有些局促羞澀,臉也有些紅,頭發已經高高盤起,耳朵兩邊的發隨意落下兩束,順著脖頸落在胸前,肩上披了一件白色的貂毛披肩鬥篷,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像個小精靈,雖然已經將整個上半身包住,可司寒依然覺得不妥。
幾個大步向她走去,牽起她的手往房裡去,隨便將門給反鎖,以防萬一某個不自覺的人再去打擾。
“哇噻,大叔好貼心喔!”駱小凡冒著星星的一臉羨慕的喃喃自語。
杜天偉不屑的掃了她一眼:“他那是霸道,沒看見他臉都黑了麼?小氣鬼,也沒露多少好不好?”
他覺得挺好看的,不過在某個男人眼裡,露得就多了點,上半身雖然包住了,可惜下半身的大腿是露了出來。
駱小凡踮腳抬手就在他頭頂狠狠的拍了一巴掌,“你知道什麼,大叔這是在乎,恨不得把無雙藏起來不讓彆人看到。”
能被一個男人這麼在乎著,如果是她,她一定先告白,如果這都不算是愛,那她真是醉了。
杜天偉伸手摸著自己被打的地方,皺了皺眉,惡狠狠的咬牙切齒的道:“死潑女,你給我記著,今天這筆帳我一定會向你討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