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地下室內,楠哥四人奄奄一息的躺在水裡,水裡時不時的觸電,火光四射,四人仿佛已經習慣,像死狗一樣的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進的氣多出的氣少。
伍逸這幾天也累得夠嗆,蘇煙怕他怕得要死,彆說是他的觸碰,就算看到他都會嚇得臉色蒼白,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對她做了什麼。
事實上,他也確定對她做了一些事情。
“是誰動的手?”麵對楠哥四人,伍逸表麵還算平靜,聲音平淡卻也很冷酷。
楠哥四人麵麵相覷,高個子和瘦子趕緊搖頭,異口同聲的道:“不是我。”
“孩子是誰踢掉的?”伍逸冷眼掃視了一圈,最後把目光停留在猥瑣男身上。
猥瑣男立刻打了個哆嗦,顫抖著嘴巴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因為蘇煙就是他踢的,孩子也是他踢掉的。
看這情形,伍逸也沒了問下去的必要,伸手接過身後的硬漢手中如成年男子胳膊粗的鋼管,並且示意他把猥瑣男放出來。
猥瑣男像死狗一樣被拖了出來,伍逸二話不說走上前,雙手緊握鋼管,對著猥瑣男的左膝蓋就是一棒。
“啊——”
一聲淒慘的叫聲響徹整個地下室,衝斥著耳膜,猥瑣男心裡後悔不已,如果知道會是這樣的後果,就算打死他也不會對蘇煙做出什麼來。
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
伍逸視若無睹,冷酷的眼神沒有一絲變化,仿佛覺得還不夠,示意手下提起猥瑣男的腿,對準小腿又是一棒。
肖揚嘴角直抽,撫額,畫麵太過殘忍他有些不忍直視了,心裡連連歎息,他就說過,他是最好說話的,是他們自己不信,沒辦法。
一聲聲的慘叫聲一直在持續,直到最後,猥瑣男的雙腿至膝蓋以下,隻剩下兩條褲管緊貼在一起,人已經昏死過去,鮮血染紅了地下室裡的水,血腥味很濃,可是伍逸卻連皺眉都沒有皺一下,就連那冷酷嗜血的眼神都沒有一絲的變化。
高個子和瘦子兩人全身顫抖著,額頭冷汗直冒,就連嘴唇都在顫抖,發白。
楠哥也沒想到伍逸居然會這麼凶殘,生生的把猥瑣男的雙腿給打得粉碎,就算能治也是廢人一個了,雙腿是保不住了。
伍逸把手中的鋼管指向楠哥,冷冷的問道:“是誰派你來的?”
他隻知道是伍家,卻不知道是伍家的哪一個,敢傷害他的女人和小公主,必死無疑,就算是他的親人也不例外。
楠哥愣了一下,麵上不顯,但心裡還是緊張了,有些害怕伍逸會像對付猥瑣男一樣對付他。
“我說了你是不是可以放了我?”先保住命再說,什麼江湖道義在生命麵前連個屁都不是。
伍逸冷笑一聲,“你覺得呢?”
就算他想放了他,相信老大也是不願意的。
楠哥垂下眸子,最後隻聽見“哢嚓”一聲,肖揚眼裡掠過一抹流光,好家夥,為了活命,這家夥居然自毀右臂。
伍逸也覺得有些詫異,但是沒有說話,隻是盯著他。
“我有眼無珠冒犯了貴人,這條手臂算是賠罪,我可以說出是誰,但我隻想活命。”楠哥忍著右臂傳來的疼痛,咬著牙艱難的說出這句話。
伍逸眯眼打量他,眸光越來越沉,“我答應你。”
隻是想要活命而已,至於怎麼個活法那就是他說了算。
……
綁架事件之後,燕無雙又向學校請了假,當然是司寒的主意,休息了幾天之後,燕無雙難得有空閒跟駱小凡和蘇煙約在一起出門逛街。
“小凡,你跟我二哥怎麼樣了?”某個咖啡屋內,三個女孩坐在一張桌子麵前,燕無雙看著對麵的駱小凡打趣的問道。
駱小凡撇嘴翻白眼,“什麼怎麼樣,我早就說過,我有處情結,除非他還是,我還會考慮一下,否則有多遠就給姐姐滾多遠。”’
對於這個,她可是相當的執著,又或許隻是一種借口吧!
一種來約束自己的借口。
燕無雙故做傷心的眨了眨眼睛,道:“那我二哥肯定要傷心了,難道就不能通融一下?”
“噗”駱小凡剛喝了一口咖啡,聽到燕無雙的話差點沒把咖啡噴到她臉上,嗆得駱小凡直咳個不停。
“無雙,你才叫了姓杜的幾天哥哥,就把我們十幾年的友誼給拋在腦後了,你到底是哪邊的?”對於燕無雙的話,駱小凡隻覺得無語,這種事情還能通融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