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小凡眸光流轉,走前門肯定是不行的,那唯有走窗戶了。
心裡想著,便往窗戶走去,幸好這裡是三樓,不算太高,應該可以的。
倆人對視一眼,便開始著手辦起來,用被套和床單結成了一個拳頭大小的繩子。
“這個很結實,應該沒問題。”駱小凡以前總是把鑰匙落在家裡,幸好她是住二樓,所以就算是陡手攀岩她也攀得上去,不過現在多了一個燕無雙,那就不得而知了。
“真的沒問題麼?”燕無雙已經換好了衣服,看著眼前的繩子,心慌了一下,因為她懼高。
駱小凡用力登了一下繩子,比想像中還要結實,“沒關係,我先下,我在下麵接住你。”
她知道燕無雙懼高,但是想要離開這裡,就必須克服。
燕無雙吞了一下口水,弱弱的道:“好吧!”
還沒走,雙腿已經發軟。
駱小凡用力抱了她一下,“彆害怕,要不我們還是走前門吧!”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萬一無雙有個好歹,她肯定會恨死自己的,而且也沒辦法跟大叔交待。
燕無雙也猶豫了,如果可以她當然希望走前門,因為要她克服懼高,還是有一定的難度。
點了點頭,倆人將結好的繩子藏了起來,燕無雙再去打門,果然看見容唯萱不知道從哪裡拿來一把椅子坐在門口,倆個保鏢站在兩邊,儼然一副大姐大的模樣。
燕無雙嘴角直抽,這女人難道就不知道低調點麼?非得這麼高調,難怪會引彆人來襲。
“我已經沒事了,我想出院回家。”
容唯萱站起身來,從頭到腳掃了一遍燕無雙,然後麵無表情的道:“等表哥來了再說。”
燕無雙皺眉:“那要是萬一他今天不來了呢?”
“那你就等著他來為止。”容唯萱有時候還是挺死腦筋的,執著,“我守在這裡都不嫌累,你躺在那裡倒是不自在了,有爺替你當保鏢,是你三輩子修來的福氣。”
“鬼才有這種福氣。”燕無雙說完“啪”的一聲將門給關上了,還不忘上了鎖。
見門已經關上,容唯萱老大不高興的直踢椅子,心中懊惱不已,“真是氣死爺了,如果被那班臭小子知道爺居然混到給人當保鏢的地步,不知道還會在背後怎麼笑話爺。”
越說越鬱悶,她堂堂南宮家的大小姐,居然落到這步田地,真是讓人難以想像。
倆保鏢目不斜視,隻是嘴角都不自覺的抽了兩下,當做沒看見容唯萱發牢騷的行為。
……
伍逸從醫院出發,開了近四十分鐘的車來到一個廢棄工廠,倆人下了車,耳邊吹著呼呼的寒風,卻阻攔不了兩人的去路。
進了廢棄工廠的某一處,伍逸熟練的按下某個開關,“轟”的一聲,他旁邊的位置出現了一道裂紋,慢慢的地上出現了一個入口。
倆人沿著下麵的梯子走了下去,入口瞬間關上,像是從來沒有人來過更沒有人出現過,一切恢複原狀。
司寒和伍逸走在地道裡,地道猶如白天,倆邊都有燈泡照亮著,為他們指路。
“教父好。”
等司寒和伍逸走到一處寬敞的平地時,麵裡出現了幾十個打個赤膊的男人,個個肌肉發達,一看就知道實力非凡,見司寒過來,大家紛紛問好。
司寒隻是淡淡的點了點頭,並沒有做其他多餘的表情,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了司寒的右臂上。
這些人當中有一個人走了出來,皺眉看著司寒問道:“教父,是誰傷了你?”
“對,是誰傷了教父,兄弟們給掏了他的老窩給教父報仇。”
“兄弟們,抄家夥,跟我走。”
這時,首先發言的那個男人帶頭就要往庫房走去。
“都給我回來。”司寒冷冷的斥道,周身籠罩著濃濃的煞氣,雙眸像是一把利劍掃過眾人。
剛才還雄赳赳的眾人被司寒的氣勢給壓了下去,乖乖的回到司寒麵前,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我今天過來是有事情要吩咐你們去做,傷了我的人,自然要解決,不但要解決還要解決得徹底,但是像你們這樣毫無章法,像隻無頭蒼蠅一樣隻會去送死,所以沒有我的命令,大家都不許亂來,聽懂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