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無雙抓住臉頰上的大手,對他燦爛一笑,明亮的眸子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那得看你表現。”說完之後主動攀上他的脖頸,在他耳邊低聲說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是我認定的男人,所以不管你是乾什麼的,是什麼人,在我心裡,你隻是我的男人。”
僅此而已。
她不害怕,反而因此感到慶幸,如果他沒有被那個組織所救,他說不定早就不在了,所以隻要他活著就好。
司寒愉悅的笑了起來,以額抵額,深邃如墨的眸子此時蒙上了一層笑意:“謝謝。”
隻因為她這句話,之前所受的一切都值得了,那怕幾次經過鬼門關差一點死掉,對他來說已經不重要了,因為他的小乖都理解,此時此刻,他的心都快化了。
對著那張櫻紅誘人的唇瓣吻了上去,將他所有的感情都化為這個深吻。
小乖,他的小乖。
一吻做罷,司寒彎腰將她打橫抱起快步往二樓走去。
“老大,我已經……”把那個女人送到秦子明那裡去了。肖揚本想報告進展,卻不想老大一陣風似的從他身邊刮過。
看著司寒輕快卻月些淩亂的腳步,肖揚嘴角直抽,老大,現在天還沒黑好不好,欲求不滿能不能不要表現得那麼明顯,這他這種單身狗怎麼活啊!
樓上會發生什麼事就不用說了,樓下肖揚拿著搖控器無聊的按來按去,撇了撇嘴,真無聊。
剛剛這麼想著,大門嘭嘭嘭的被人敲打著。
肖揚本身就無聊,陡然站起身來:“那個不要命的王八蛋,不想混啦!”
該死的,連門鈴都不按,居然拍門,真是不知死活。
也不知是他的話被外麵的人聽見了,還是怎麼滴,外麵的人說話了。
“開門,死娘炮,趕緊給爺開門,要不然爺讓你變成真正的女人。”
這麼囂張,又自稱為爺的除了容唯萱還會有誰。
沒錯,就是容唯萱,早上被肖揚扔下以後,她也賭氣不去攝影棚了,坐上後麵阿楠的車去了一趟商業大廈轉悠了一圈,又被阿楠細心開導了一天,這才氣順的打算打道回府,沒想到又遇上了從京都而來的狐朋狗友。
“唯萱,你這脾氣一點都沒變,不過既然裡麵的人這麼不識抬舉,不如我們住酒店吧!”紀文彬一臉戲謔的說道,眼裡帶著明顯的不屑和輕蔑,但不是對容唯萱,而是對這棟彆墅的主人。
容唯萱轉過頭,不悅的看著他:“紀文彬,想住酒店就趕緊滾,彆在這裡礙爺的事。”
紀文彬是紀文彥是弟弟,跟她也是一起長大的狐朋狗友,前不久紀文彥因為派人暗殺表哥而暴斃,這件事讓容唯萱很不爽,夠膽暗殺她表哥,真是不知死活,連帶的看到紀文彬也開始不耐煩起來。
紀文彬眉頭一皺,風流狹長的桃花眼中閃過一抹暗沉,即而笑道:“唯萱,我們這麼長時間沒見了,怎麼一見麵就這麼衝,告訴我是誰得罪你了,我幫你教訓他。”
容唯萱不屑的冷哼一聲:“說吧,這次來a市到底因為什麼事?”
如果敢再次暗殺表哥,彆怪她不念多年的情份。
紀文彬一臉傷心的道:“我聽說你跟南宮姑姑鬨翻了,我擔心你所以來看看你。”
“就這麼簡單?”容唯萱雖然做事挺衝動的,但她不是傻子,身在豪門世家之中又怎麼會是單純天真的人物。
紀文彬無辜又委屈的點頭:“我們是好兄弟不是麼?自然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所以我就來了,你想在a市想玩多久都沒有關係,我陪你。”
說得深情意切,不管是誰聽了都會感動,可惜站在他麵前的是容唯萱,所以注定他的目的達不到了。
容唯萱心裡一陣惡寒,渾自由自在都起了雞皮疙瘩:“這可是你說的,如果你敢耍什麼花招,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不念舊情。”
誰敢傷害她表哥,都得死,彆以為是發小就能夠逃脫,妄想,隻要對表哥不利的人都是她容唯萱的敵人。
紀文彬麵上笑了笑,可是心裡卻疑惑不已,兩人認識十多年,多年以來兩人一起瘋,一起整人,雖說也紅過臉,可像現在這樣的警告卻是從來沒有過的,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正當他在沉思的時候,大門開了,肖揚站在門後麵,雙手環胸,抬了抬下巴,譏諷的笑道:“怎麼?沒地方去又回來了,喲,還帶了一隻流浪狗,我們的容大小姐什麼時候心地這麼善良了,還真是刮目相看啊!”
容唯萱倒是沒多大反應,因為在回來之前,阿楠告訴她一定要忍,不管彆人如何挑釁她,她都必須得忍。
隻是紀文彬的臉色陰沉了下來,眼神冰冷的掃了肖揚一眼,男生女相,果然是個娘炮。
肖揚見沒有人理會他,他自己都覺得無趣,摸了摸鼻子,撇嘴轉身走了進去。
容唯萱走進彆墅時,看到客廳裡沒有一個人,不禁問道:“寒少和無雙回來了麼?”
其實她是多此一問,肖揚都回來了,燕無雙肯定也回來了,看到車庫裡的車,司寒也回來了,不過,她
還是想問一問。
“早就回來了。”肖揚指了指樓上,唉,現在老大一定很愉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