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向東這邊悠閒的開著車,嘴裡哼著歡快的小調,回到斜陽小院裡時已經快五點了,把車停在院裡後就想著是在這裡吃點東西還是回家做飯吃。
就在這時,門外闖進來三個人,都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蠻橫無理、桀驁不馴的樣子,手裡拿著鋼管和車鏈條,最後一人還轉身把門關上。
“小子,識相點把身上的錢票都交出來,免得受皮肉之苦。”當頭的一人拿鋼管指著王向東叫道。
“完事再寫張五百塊錢的欠條,等下回打到野豬換錢後就交給我們。”關好門的那位補充說道。
“你們誰啊,認識我嗎?”王向東好奇的問道,這兩天老是感覺有人跟蹤,還真有啊,居然猖狂到入室打劫了,不知道他是劫匪的克星嗎。
“聽說的,你給你們廠裡搞來那麼多野豬,換到不少錢吧,分一半給兄弟們花花沒意見吧。”打頭的那個拿鋼管拍著自己的手掌說道。
“我是沒意見,就是這玩意同不同意就難說了。”王向東伸手往副駕座位一摸,一把五六半出現在手裡,他把槍口對準打頭的那人,然後慢慢起身下車。
三人傻眼了,這可是真槍啊,打頭的那個立馬扔了鋼管,雙手高舉,顫抖的說道:“彆,彆開槍。”
“都跪下,雙手抱頭。”
被槍口指著的打頭那人撲通一下就跪下,王向東又把槍口指向旁邊那個,那人也聽話的扔了車鏈條跪下抱頭。
“伱,看來你是他們老大了,跪到前麵來。”
王向東對著後麵那個比劃了下,那人看著槍口隻好也扔了鋼管走過來跪下。
王向東上前把鋼管車鏈條都踢到牆角,然後一個槍托拍在他的臉上,也沒使多大的力,就聽“啊”的一聲,那人被打倒在地,嘴角流血。
“三爺”後麵兩人喊了聲,但看到指著他們的槍口卻也不敢有動作。
“彆瞪眼,要不是老子今天心情好,早就開槍蹦了你們了,打死打傷都無所謂,知道嗎,交道口派出所的張誌剛和東直門派出所的陳武安都是我朋友,說吧,你們打算去哪家做客?”
這話一出,三個家夥臉刷的一下白了,腦袋瓜搖的像撥浪鼓,那兩個可都是東城區派出所的所長啊,而且名聲在外,一個年前端了一個賭窩,那開賭場的倆口子都被打靶了,一個年後打掉一個人販子團夥,人販子也被打靶了,完了,完了,這下踢到鋼板上了。
“你們敢來打劫就不考慮後果的嗎?”
見三人還在搖頭,王向東無奈的笑了笑,槍口點著前麵的那個腦門問道:“老實交代吧,要是讓我發現你說謊了,這玩意可是會走火的。”
“先報下大名吧,都是做啥的?”見三人連連點頭,王向東開口問道。
“我叫那三,他們是林四和馬五,平時沒事做,偶爾倒騰點舊貨。”那三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應道。
姓那啊,這是滿族人,看來是前清的遺少了。
“喲,還是前朝的公子哥啊,混的挺慘的,都混成街溜子啦,再說說從哪打聽到我的?又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王向東嘲笑道。
“是混不下去了,先前跟大哥您廠裡的人喝酒時聽到說您的事,就動了歪心思,想著從您這搞點錢花,所以跟了您兩天才發現您是把車停這裡的。”那三紅著臉回道。
“誰這麼嘴欠給我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