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種驅蚊神器誰還會花錢去買蚊香啊,而且這時候生產的蚊香氣味衝,除蟲菊中含的有害成份較多,人們不大喜歡使用。
勞動人民的智慧無所不在,區區蚊子何懼之有,當然了沒空去打火繩的隻能買蚊香了,睡覺時再罩上蚊帳,那就不怕蚊子了。
王向東突然發現一個奇怪現象,他經常跑山裡,按說山裡的蚊蟲更是繁多囂張,怎麼就對他視而不見呢,是血型問題呢,還是因為他有外掛或者是喝多了靈水的原因,反正這是好事呀,沒了蚊蟲的騷擾,那就逍遙自在多了。
就像剛才,張鐵柱他們都不停的揮手驅趕蚊子,倒沒見有蚊子靠近王向東,好在沒人注意到這點。
現在沒了蚊子的騷擾,大人小孩聚在一起總不能乾聊吧,來點零嘴添添樂趣,王向東就進廚房裝了一盆野山榛出來,找來一把虎頭鉗。
“鐵錘,大壯,你們倆來乾活,把這些榛子砸開了拿屋裡給大家吃,每人獎勵十粒當辛苦費。”王向東把現成的勞力給叫來了。
“這個我拿手,我再去找把鉗子來。”
劉大壯已經有經驗了,他馬上跑回家找了把虎頭鉗,兩人蹲在地上,張鐵錘把榛子卡在鉗口,劉大壯拿鉗子砸,配合很是默契。
劉小壯也蹲在一旁看著,等砸開十多粒了,他就雙手捧著跑進堂屋放在桌麵上,女人和孩子就剝開皮殼吃了起來,這下聊得更起勁了。
“二哥,媽跟解娣怎麼還沒回來呀。”
閆家屋裡,閆解曠坐在桌邊寫著作業,看了眼坐在炕邊望著窗戶外頭的閆埠貴,然後輕聲問一旁的閆解放。
“我哪知道。”
“還在交頭接耳,再過幾天就考試了,還不認真溫習,特彆是你解放,要是拿不到初中畢業證書看你以後靠什麼掙錢吃飯。”閆埠貴轉頭對著他倆斥道。
“那鐵錘跟大壯還不是在外頭玩耍,都到周末了,就你把我們管得死死的。”閆解放隻能腹誹了,這話他可不敢說出口,那是要挨戒尺打的,搞不好連飯菜都要少吃了。
對門那邊很熱鬨,閆埠貴很想過去蹭點東西回來,可外頭除了三個年輕人就是幾個半大孩子,他總不能也蹲在地上跟孩子要東西吧,現在隻能寄希望三大媽跟解娣能帶點好吃的回來。
前院這麼熱鬨的聲音肯定會傳到中院的,棒梗坐不住了,看到劉大壯跑進跑出的,他也跟過去到穿堂口瞧瞧,看到他們幾個蹲在地上砸榛子,上回被打的畫麵在腦海裡閃過,他不敢過去了,隻能回家找人。
“我可不去,那是丟老臉的事。”賈張氏搖頭了,她也知道前院那些人不會給她好臉色的。
“我跟前院幾個都沒往來,哪好意思去討要啊。”賈東旭也搖頭了。
“我不管,我就要吃榛子,。”棒梗一看沒戲,隻能用哭鬨來作最後的爭取了。
“淮茹,你帶棒梗過去看看,怎麼說姓王的媳婦也是你堂妹呀,給棒梗拿點吃的不應該嗎?”賈張氏隻能對廚房裡收拾碗筷的秦淮茹發話了。
“她可不認我這個堂姐,我過去是自討沒趣,您還是去找一大爺更好使。”秦淮茹躲在裡頭磨蹭道。
易忠海都不用她去找就已經走過來了,前院那麼熱鬨他聽到了,旁邊賈家屋裡的哭鬨聲他也聽到了,徒弟家有事他還是要過問一下的。
“這剛吃完飯,棒梗怎麼就哭鬨起來了,沒吃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