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挺適合我的,鄭園長讓我跟著一個大姐學了兩天後直接帶班了,帶稍微大一些的孩子,就像當老師那樣了。”李嵐笑道。
“媽媽當老師了,我就是學生啦。”小樂兒插嘴說道。
“那你們一個要認真教,一個要認真學,一起進步好嗎?”王向東頂著小樂兒的小腦袋說道。
“好啊好啊,爸爸那你呢?”
“爸爸現在也是學生,跟樂兒一樣坐在教室裡學習呢。”
“真的嗎?那爸爸你是怎麼坐的呀?是像我這樣兩隻手放在背後嗎?”
看著兩人在那邊互動,李嵐雙眼頓時濕潤了,她趕緊揉了揉眼圈,進廚房做飯去了。
“向東,你這一到周日休息就先來我這裡,你媳婦不會責怪你吧。”等到了晚上李嵐抱著王向東問道,這女人也跟嫂子一樣問了同樣的問題。
“樂兒都喊我爸爸了,你不也就是我媳婦啊,就是不能給你一張證書,委屈了伱。”
“不委屈,我就怕影響了你進步。”
“這不是你要考慮的事情,你要做的就是把日子過踏實了,把樂兒帶好,再把我伺候好了,知道吧,來,先幫我按摩按摩。”王向東四仰八叉的躺在炕上,如同大老爺般享受起女人的服務來。
第二天王向東一早起來吃過早飯就離開了,回到四合院時秦玉夢已經送她姐上班去了,他就趕緊去衛生間快速衝了個澡,然後悠閒的坐在桌子邊聽起了收音機,屋門敞開著,正好看到院裡的情況。
“我說賈大媽,你好歹把馬桶蓋嚴實了,瞧這一路過來濺了不少尿了。”睡懶覺剛起來的閆解成蹲門口刷牙,看到賈張氏提著馬桶吃力的穿過前院往外走,晃蕩的馬桶邊沿不斷的滴著尿液,他馬上埋怨起來了。
“要你管,要不你幫我拿去倒了?”賈張氏停下腳步,把馬桶往門洞那一放,斜著三角眼說道。
“我又不是你兒子,憑啥幫你呀,你家東旭不是挺孝順的嘛,怎麼讓你倒馬桶啊?”閆解成吐出口裡的水應道。
“多管閒事。”
賈張氏啐了一口就繼續提著馬桶出去了,沒辦法,兩天了,馬桶滿了,再不倒就得一直跑外頭了,賈東旭躺床上不起來,棒梗也一樣,隻能她親自動手了。
秦淮茹回鄉下去,賈張氏還沾沾自喜的,可這些年懶散慣了,現在家裡的一應事務都得她來做,這時候才想到太需要秦淮茹來乾活了,可習慣性的喊秦淮茹時才反應過來已經叫不到人了。
第一天就有了讓她重回賈東旭沒結婚前的苦日子了,一大早要起來蒸窩窩頭煮白菜,伺候兒子和孫子吃完去上班上學,接著要刷碗,掃地擦桌椅就先免了,感覺腰酸手麻的,還是躺著舒服,連日常的納鞋底都不乾了。
彆人到中年了睡眠就少多了,她卻好睡,她這一身肥膘也可以說一半是睡出來的,這一睡一上午那叫一個舒坦,等到兒子和孫子回來直喊餓時才知道快到中午了,這下可被兩人埋怨死了,著急忙慌的趕緊起來做飯吧。
“奶奶,你這是蒸的什麼呀,咽不下去啊。”棒梗拿著軟不拉塌的窩窩頭,哭喪著臉說道。
“乖孫,時間來不及,先將就著吃啊,多喝口湯呀,晚上給你做好吃的。”賈張氏連忙安慰道。
“啥好吃的?有肉吃嗎?”棒梗眼睛一亮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