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向東出差去東北的頭天晚上,閆埠貴受不了閆解放的不斷催促,飯後躊躕著來到了中院。
“老易,閒著呐。”
“老閆啊,今晚怎麼有空到我家來啊,進來坐坐。”正在陪著易安定玩耍的易忠海看到敲門進來的閆埠貴有些詫異,這個閆老摳找上門來準沒好事。
“老易,我想找你打聽個事。”閆埠貴坐下後說道,他倒沒有馬上開口借錢。
“哦,還有什麼事是你不知道的,說來聽聽。”
“軋鋼廠這次不是要招好多臨時工嘛,這名額分配到街道辦了,廠裡應該還有多的吧,知道誰手頭上還有名額嗎?”閆埠貴要先打聽名額的事,要不然就算借到錢但買不到名額那也是白搭。
“廠裡這次確實要招不少人,是不是解放沒排上號,可就算還有機動的名額,那也是攥在領導手裡,具體哪個領導手裡還有,那我就真不知道了。”
易忠海雖然參與了摩托車的仿造工作,但關於建摩托車廠的事就不是他能參與的,他也不會去關注這些的,還是家裡的兒子重要。
“是啊,解放沒排上,看到院裡其他三個都被招進去了,他這不也想進廠嘛,就想著乾脆花錢去買一個,院裡也就老易你在廠裡有頭有臉了,想找你幫忙打聽一下,你是一大爺,勞你費心去問問行不?”閆埠貴隻能說好話央求起來。
“一大爺頂個啥用,我還不就是個工人,跟那些當官的平日裡也沒打交道,有心想幫你去問吧,可不知道該找誰啊,總不能逮著當官的就問吧,再說了,這種事又不能明著問,所以這事我可真幫不上啊,抱歉了老閆。”
易忠海推托了,心想你家對門就有個當官的不去問,反倒舍近求遠,他才不去攬這種事呢。
“嗐,這可咋辦啊,解放整天呆在家裡無所事事,總不能讓他當個街溜子吧,真是急死人了,老易,咱們可是模範四合院啊,你得幫忙想辦法呀。”閆埠貴愁眉苦臉的。
“那就隻能再等等吧,好多院子都是這樣的,招工名額就那麼幾個,這回排不上還有下回吧,你也可以讓解放去找個零工先做著呀,我看劉大壯他們不也做了幾個月零工了。”易忠海不為所動,現在他一門心思就是要把易安定培養成人,其他的不想多管了。
“好吧,那我再去找彆人問問,要是真能打聽到有名額,錢不湊手,老易你可得借我一些啊,這個沒問題了吧。”閆埠貴無奈的說道。
“呃,借錢啊,我現在有了安定,開銷也大了,好吧好吧,到時候我再想辦法給你湊點。”
原來還有後手等著啊,看著閆埠貴眼鏡後那咄咄逼人的目光,易忠海還是鬆口了,畢竟都是院裡的管事大爺,這點麵子還是要給的。
“那我先謝過了,我再去找彆人問問。”閆埠貴鬆了口氣,還算有收獲了。
出門左轉,閆埠貴來到何雨柱家,這貨敞開大門悠閒的坐在桌邊,桌上擺著一碟花生米和半瓶散白,手裡端著酒盅,咪上一小口,丟兩粒花生米嚼著,嘴裡還哼著小曲,搖頭晃腦的。
“柱子,一個人喝著呐。”閆埠貴不請自入,坐下來看著何雨柱笑道。
“三大爺,今個怎麼有空到中院來串門啦。”
何雨柱撇了他一眼,卻沒給他倒酒的意思,他知道不能主動開口,這閆老摳很會順竿子下的,這點酒還是自己留著慢慢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