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陀龍王不屑的看著跋掣。
這條母蛇究竟是哪裡來的自信,居然認為自己值得他們提前幾個月就開始算計她。
(這難道就是達克納斯以前說過的那些普信女嗎?
果然對自己沒有自知之明呢。
話說普通和自信好像沒有衝突啊,自信不是好事嗎?難道生來為人還不能自信一下了,那總不能去自卑吧!
而且像在這個世界,當個普通人不是更好嗎?隻是需要把自己的生活照顧好,剩下的就什麼都不用管了。
為什麼達克納斯提到普信的時候就一臉嫌棄呢?)
若陀龍王心裡琢磨著究竟是哪裡不對,才會導致普信這個詞變得扭曲。
唉,要是若陀龍王見識過某些自我感覺非常良好的吃裡扒外的母雞,應該應該就明白為什麼普信這個詞會扭曲了,因為自信是好事,但是某些東西呀,它沒有自知之明。
畢竟,雙標永遠是那群雞玩的最溜。
“我們?什麼意思!難道除了你之外還有仙人也知道了我要來的消息?”
跋掣突然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能讓若陀龍王稱之為我們的存在,那不就是璃月港的那一群仙人嗎?
難道……嘶……
跋掣倒吸一口涼氣,突然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那就是璃月港的所有仙人其實都知道她會過來。
隻是他們一直沒有露麵,就是為了埋伏她,趁她認為自己安全放鬆下來的時候,給她雷霆一擊,把她弄死在這裡。
“我說,這位跋掣小姐的內心戲是不是太過豐富了?你這樣的實力還不值得我們前任為了你埋伏在這兒,好嗎?”
薑屍坐在了跋掣的頭頂。
“呦嗬,你這家夥的皮膚手感不錯嘛,那麼滑。”
薑屍摸了幾把跋掣的海蛇頭。
彆說,跋掣這皮膚滑溜溜的,手感確實不錯。
這樣的話,等一下打起來就不用手下留情了。
“人類?從我的頭上下去!渺小的螻蟻也敢直侵犯魔神之眷屬的威嚴!?”
跋掣的另外兩個頭往中間的頭上一看,一個穿著黑衣服的人類坐在那裡。這給跋掣氣的。
她作為奧賽爾的眷屬,內心一直都是十分高傲的,從來看不起人類這種孱弱的生物。
現在居然有一個人被敢坐在他的頭頂,還敢摸她,這能忍嗎?這肯定不能忍啊。
跋掣當即就發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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