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實上不僅是阿紮爾聽懵逼了,就連台下的富人也聽懵逼了。
啥玩意兒?自己的同僚,那個排名第二席的愚人眾執行官博士是個嬌弱無力的家夥?
而且還和散兵關係很好?
什麼鬼東西?難道老子他媽沒睡醒?
富人在今天想起了自己的全部母語。
即,從薑屍那裡流傳下來的國粹。
那臟話是一句接一句,完全不帶收斂的。
而台上,博士和散兵還在告狀中。
博士說完了他的故事,就輪到散兵說了。
然後散兵一邊按耐著自己的怒火,一邊假裝出一副和博士關係很好的樣子。背著自己的良心去為博士說好話,並且把黑鍋全扣在了阿紮爾他們的身上。
可以說這場戲裡最難受的應該不是阿紮爾,而是散兵。
畢竟阿紮已經聽懵逼了,完全不知道自己怎麼做到這些事情呢。
而散兵可是要一直按耐著怒火和博士一起完成這場戲還不能露出任何馬腳。
畢竟要是因為他的情緒波動導致計劃出了意外,他估計自己會走的很安詳。
而且走的可能會很不體麵。
以散兵自認為對薑屍的了解來說,散兵有充分的理由懷疑,如果自己把這場戲搞砸了之後,他不僅會走的十分不體麵,甚至還可能很丟人。
極大的可能是他穿著女裝躺在馬路上衣衫不整,然後整體場麵十分那啥。
嗯,不得不說,散兵這多少是有點兒……好吧,還是沾邊的。
仔細思考一下的話,薑屍好像確實能乾的出來這種事。
不過一般情況下應該不乾,二般情況下就看情況了,三般情況下啊,那可能對麵已經沒了。
而散兵一邊親近博士一邊把黑鍋一個接一個的往阿紮爾身上扣。
甚至還把自己過去所學的舞蹈或者一些性格表現出來了。
不得不說,散兵過去的那個性格確實很容易讓人相信他是一個純良無害的孩子,雖然他那個時候確實純良無害就是了。
哪跟現在一樣,妥妥一個叛逆少年,還特麼嘴臭。
不過畢竟沒有受過太多教育,能理解,以後上學了之後,他就會發現他自己的嘴更特麼臭了。
彆問,問就是誰他奶奶發明的作業和論文。
以散兵目前的性格,我有充分的理由懷疑他以後進入學院之後會把自己的導師帶著同學包括學派論文和知識一類的東西全部噴個遍。
畢竟在他看來,那些東西實在是太過腦癱了。
有空去學習那些破知識,還不如出門溜達溜達呢。
散兵甚至已經規劃好自己的未來了,這場戲演完之後立馬去納西妲請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