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約克滿臉怒容地對著陸遠景吼道,他的聲音在寂靜的環境中顯得格外突兀。然而,在罵完之後,他突然停頓了一下,似乎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於是環顧四周,確認夜遊鬼是否真的已經離開了。
在確定周圍安全之後,約克才繼續說道:“這事你怎麼能答應呢!這不是把我們幾個往火坑裡推嗎?”他的語氣充滿了不滿和擔憂,同時,他的目光也掃過了其他兩個人,隻見他們也都跟著連連點頭,表示對約克觀點的認同。
麵對約克的指責,陸遠景並沒有立刻反駁,而是沉默了片刻。然後,他緩緩地開口說道:“要是不答應的話,咱們現在已經死了。你們三人一個個都聰明得很,誰都不願意帶這個頭。我帶頭了,你們反倒還說我。這年頭,好人可真是難當啊!”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委屈。
聽到陸遠景的這番話,約克三人麵麵相覷,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如何回應。他們心裡都清楚,陸遠景說得沒錯,如果不是他挺身而出,恐怕他們現在都已經遭遇不測了。然而,儘管心裡明白,他們還是覺得陸遠景的決定有些草率。
就在這時,鬆田結衣突然捕捉到了一個細節。她走到陸遠景的麵前,用一種近乎諂媚的語氣說道:“你既然答應了,那必然是想好了下一步的行動。現在大家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就彆藏著掖著了。把你有什麼打算說說唄!”她的目光緊盯著陸遠景,似乎想要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一些端倪。
“既然大家現在是一夥的,那你的真容可否讓我們看一下呢!”陸遠景嘴角泛起一抹戲謔的笑容,他的目光毫不掩飾地落在鬆田結衣身上,帶著幾分輕佻。
鬆田結衣似乎對陸遠景的要求並不感到意外,她嘴角微揚,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
“這有何不可?”她的聲音輕柔而婉轉,仿佛一陣微風拂過耳畔,“戴上麵罩隻是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又不是見不得人。”
話音未落,鬆田結衣緩緩抬起手,優雅地摘下了自己的麵罩。隨著麵罩的滑落,她那精致的臉龐逐漸展現在眾人麵前。
她的皮膚白皙如雪,宛如羊脂玉般溫潤;五官輪廓分明,高挺的鼻梁下,嘴唇微微上揚,透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她的眼睛猶如深邃的湖泊,清澈而明亮,長長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微微顫動。
雖然她的容貌算不上驚豔絕倫,但卻有一種獨特的魅力,讓人過目難忘。尤其是她那有意或無意中散發出的魅惑氣質,更是如同磁石一般,吸引著每個男人的目光,讓人忍不住想要多凝視她幾眼。
鬆田結衣似乎察覺到了陸遠景的注視,她嘴角的笑容變得更加嫵媚,然後故意向前邁了一小步,靠近陸遠景的臉龐。兩人之間的距離如此之近,以至於他們都能清晰地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滿意了嗎?”鬆田結衣的聲音低柔而富有磁性,仿佛在陸遠景的耳邊輕輕呢喃。
“是挺好看的。”陸遠景由衷地讚歎道,目光落在眼前的鬆田結衣身上,“有一種讓我想犯罪的衝動。”
鬆田結衣微微一笑,似乎對這樣的評價早已習以為常,“很多男人都這麼說過。”她的聲音輕柔而略帶戲謔,“其實,我可以跟任何一個男人睡覺。”
陸遠景聞言,不禁一怔,然而鬆田結衣接下來的話卻讓他的震驚更甚,“隻要他們不介意第二天被我殺掉的話。”
儘管她的語氣平淡,但其中透露出的冷酷與決絕卻讓人不寒而栗。陸遠景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鬆田結衣。
“可是即便如此,還是有不少男人趨之若鶩。”鬆田結衣無奈地搖了搖頭,“真的是像蒼蠅一樣煩人的很。不得已我才戴上麵罩遮擋麵容。”
說著,她那絕美的麵龐,那精致的五官和白皙的肌膚,竟在微弱的光線下散發著一種迷人的魅力。
鬆田結衣的手指輕佻地摸了一下陸遠景的臉頰,那觸感如絲般柔滑,讓陸遠景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幾分。
“說起來,我已經很長時間沒碰過男人了。”鬆田結衣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渴望,“你願意陪陪我嗎?”
陸遠景的喉嚨有些發乾,他艱難地咽了口唾沫,“不好意思,我的能力有限。”他的聲音略微有些低沉,“這輩子隻能伺候一個女人。再多一個的話,那真的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鬆田結衣的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但很快就被冷漠所取代,“怎麼?是害怕我殺了你嗎?”
“你殺不殺我不知道,但是我肯定會死在我老婆手裡。”陸遠景一臉無奈地說道,仿佛對自己的命運早已心知肚明。他頓了頓,接著說:“再說,你雖然長得傾國傾城,獨具魅惑之態。隻可惜,我這個人有點特彆,有點小癖好。而這個癖好,你恐怕是滿足不了我的。”說這話時,陸遠景的語氣十分誠懇,似乎並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鬆田結衣聞言,剛想開口解釋,卻被一旁的約克毫不客氣地直接打斷。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你們倆有完沒完啊?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兒聊這些十八禁的話題!”約克的聲音中明顯帶著些許惱怒,“刀都已經架在咱們脖子上了,兩位!能不能先想想辦法,看看這一關到底該怎麼過啊?”
鬆田結衣被約克這麼一吼,頓時有些尷尬,她瞪了陸遠景一眼,似乎在責怪他把話題帶偏了。然而,陸遠景卻對約克的指責不以為意,他接著約克的話頭說道:“還能怎麼著?拖唄!燕國世子哪有那麼好殺的?咱們完全可以拿這個當借口,儘量拖延時間。”
“可是,拖延總要有個期限吧。”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沙克突然插了一句嘴。
“當然有期限了。咱們就像烏龜一樣,拖到自己有了足夠的錢,然後找一個偏僻的地方,安安靜靜地度過餘生。”陸遠景一臉淡然地說道。
“你這是打算叛教?”約克滿臉狐疑地問道。
“他們都把我們當成炮灰了,不跑難道還留下來送死嗎?”鬆田結衣沒好氣地對著約克反問道。
“對呀!要不是這個世道對我們這些暗武者如此不公,我也不至於落魄到給暗龍教打工的地步。”沙克憤憤不平地說道,仿佛心中有一團熊熊燃燒的怒火。
“可是暗龍教對待叛徒向來是零容忍的,就算我們跑到天涯海角,他們也會像嗅覺靈敏的獵犬一樣,把我們找出來。到時咱們肯定會被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約克憂心忡忡地說道。
“這有什麼?大不了買一個身份,隱姓埋名就行了。要是害怕暗龍教追殺,那就找一個他們根本不敢去的地方,比如兩大帝國的國都,或者黑市。”陸遠景不以為然地說道,似乎這些都不是什麼難事。
“可是你說的這些地方都不歡迎暗武者,就像我們這些人是瘟疫一樣。就算我們可以模仿其他靈脈,可他們有專門的設備,就像照妖鏡一樣,一眼就能把我們檢測出來。到時咱們就無處遁形了,下場還是個死呀!”約克愁眉苦臉地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換條靈脈唄!咱們不做暗武者了。”陸遠景滿不在乎地說道。
“說的輕巧。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做到?”沙克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問道。
“你們聽過‘洗脈’嗎?”陸遠景神秘兮兮地問道。
“洗脈?”三人麵麵相覷,臉上露出茫然的神色,仿佛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詞。
陸遠景稍稍停頓了一下,然後接著說道:“洗脈,這可是一種能夠讓人徹底改變靈脈的神奇方法啊!從古至今,那些世家大族中的子弟們,隻要是覺醒了暗係靈脈的族人,都會被家族采取洗脈的方式,強行將其靈脈進行轉變。雖然聽說這個過程會讓人承受難以忍受的劇痛,仿佛生不如死一般,但對於我們來說,這未嘗不是一個可行的選擇。”
他頓了頓,似乎在觀察其他人的反應,然後繼續說道:“我之前在‘七零六’商場裡,偶然間看到過一個專門用於洗脈的器具。據我所知,那個器具的價格可不便宜,大概需要花費十七萬戰功才能買下來呢。不過,如果大家都有這個需求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買下來供各位使用。”
說到這裡,陸遠景的語氣稍微嚴肅了一些:“但是,我也不是什麼慈善家,不可能白白地把這麼貴重的東西送給大家。所以,接下來我會去尋找一些能夠賺錢的營生,各位如果願意的話,可以跟我一起去做,共同發財致富。當然,這其中的收益嘛,我會抽取一部分作為你們使用洗脈器具的費用。”
說完,陸遠景再次停頓了一下,目光緩緩掃過麵前的三個人,然後才接著說道:“各位都是聰明人,應該都能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是選擇忍受一時的痛苦,換取未來的安穩和平靜;還是繼續像現在這樣忍辱偷生,去碰那虛無縹緲的運氣呢?這其中的利弊得失,還需要各位仔細思量一番啊。”
喜歡武之信條請大家收藏:()武之信條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