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宋彥凡坐在院子裡,盤算著自己什麼時候開始築基好。
青鵝也在這個時候回來。
青鵝這才剛剛回來,見著坐在庭院裡的宋彥凡,連忙走了過來,隨後纖手放在了宋彥凡的肩膀上,準備給宋彥凡按一按。
宋彥凡見狀則是直接把青鵝按在了椅子上。
“你也辛苦一天了,坐下來休息一會兒吧。”
青鵝被宋彥凡按在椅子上,有著一時間的慌亂。
“公子,奴婢不累,不用休息的。”
青鵝說著,就準備起身繼續給宋彥凡按一按,緩解一下宋彥凡的疲勞。
隻是宋彥凡見此卻是擺了擺手,“我有什麼好疲勞的,最近這段時間什麼事情都交給你們去處理了。”
宋彥凡將對方按著在椅子上,讓對方坐著休息。
青鵝見此也不再強求,隻是坐在椅子上的時候,顯得有幾分忐忑。
宋彥凡見此卻是笑了笑,“怎麼樣,我走了之後,那些家夥還算聽話吧。”
“嗯,被公子威懾之後,那些人在之後都不敢反駁了,全部都乖乖的很。”
青鵝聞言立刻點頭道。
此前的時候,要不是因為宋彥凡過來了一趟,她還真擔心自己會壓製不住那些家夥。
宋彥凡看著青鵝如此模樣,當即拍了拍她的小手,“你啊,修為好歹也是築基後期了,再進一步那就是結丹期了。”
“往後你的想法和手段,也要跟上才是,莫要再把自己當婢女了。”
宋彥凡的話語落下,從後廚那邊正端著晚膳走來的侍女,此刻也是聽到了宋彥凡這話,隻是一瞬間,她的臉上便是露出了濃濃的羨慕之意來。
她們可都是侍女啊,在成為侍女的第一天,她們就知道,自己往後幾乎就是這個命了,擺脫不掉的。
可以說,她們對此都已經是認命了。
但現在,見著青鵝和翠芷兩人都已經能夠被如此優待,心中自然是羨慕萬分的。
要是可以的話,她們也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夠脫身,不再是婢女這個角色。
但就以現在這個情況來說,她們想要脫離婢女之身幾乎是不可能的,就她們所知道的人裡麵,就沒有人能夠脫離這個身份的。
本來見著青鵝和翠芷兩人,都能夠收到宋彥凡這麼多的丹藥,讓她們能夠修煉,這就已經是讓她們無比羨慕了。
萬萬沒有想到,到了這會兒宋彥凡居然還讓對方,擺脫自己的身份。
聽著宋彥凡的意思,可以很清楚的感知到,宋彥凡這是準備以後都不把對方當婢女了。
也就是說,對方往後可就徹底脫離了婢女這個身份了。
如此一想,自然是足夠讓人心中震驚也羨慕的了。
前來的侍女,此刻的目光不由朝著青鵝看去,眼眸之中的羨慕之色,任誰都能夠看的出來。
不過宋彥凡這會兒背對著她,自然也看不到對方這眼眸之中的羨慕之色。
但即便是宋彥凡看到了,對此宋彥凡也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
青鸞府之中那麼多的婢女,要是宋彥凡都將她們抹除了婢女的身份,那這青鸞府之中也就沒有婢女了。
而此刻的青鵝在聽到宋彥凡這話的時候,也是愣了一下。
說實話,她作為一個築基後期修士,在今天的時候本來不應該這般被動的,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她一直把自己當成是侍女。
另外一個原因,則是她擔心壞了宋彥凡的計劃。
所以在之前的時候,氣勢就被對方給完全壓倒了。
青鵝此刻還有些發愣,她這樣,以後就不是婢女了嗎?
“公子....”
青鵝聽到這話看著一旁的宋彥凡,目光之中帶著幾分忐忑。
她在想這事真的可以嗎?
她原本也隻是一個侍女,到了現在就不是侍女了?
“你現在做的這個事,要是還是以婢女的身份的話,往後傳出去,也會丟了大梁的臉麵的。”
宋彥凡見著青鵝有些忐忑的模樣,當下回了一句。
宋彥凡這話倒是沒有誇張的意思,好歹也是負責這麼多修士的人,也是以後掌管修仙學府的話事人。
要是傳出去,這個人隻是一個婢女的話,難免會惹的一些人閒話,覺得這大梁是沒人了,居然重用一個侍女。
青鵝聽到這話,頓時麵露喜色。
跟在宋彥凡身邊,想來是她這一輩子做過最為聰明的選擇了。
自從跟在宋彥凡身邊後,她的修為和地位,都在不斷的提升。
要不是宋彥凡的話,想來她這一輩子都是婢女的命的。
想到這裡,青鵝眼神之中滿是欣喜之色。
宋彥凡看著青鵝,看著青鵝眼神之中的神色,擺了擺手道。
“往後對付那些修士,就不用太客氣了,煉氣期的修士數量不少,這裡麵要是有修士鬨事不滿的話,直接讓他走人就可以了。”
擔心青鵝在之後還會應付不過來,宋彥凡也是在一旁叮囑了一句。
想來有了他這樣的一句交代之後,青鵝之後就有了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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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青鵝聽到宋彥凡這話後,也是連忙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但在隨後,青鵝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抬起頭來便是對著宋彥凡開口道。
“公子,還有一件事。”
“什麼事?”
宋彥凡看著被端上來的晚膳,已經開始動筷的時候,聽著青鵝這麼一說,當即疑惑的看向對方。
“這一次來的煉氣修士裡麵,來了一個陣法師,這個陣法師學的陣法有些古怪,說是可以傳授給所有的學生,但必須要保證他有足夠多的資源,來學會他本身的那些陣法,以及有足夠多的資源,讓他築基。”
“啊,什麼意思?”
宋彥凡聽著青鵝的話,頓時感覺有些雲裡霧裡的。
想到這裡,宋彥凡都不由抬頭看了一眼青鵝,他有些沒有聽懂對方剛剛對方所說的話。
青鵝聞言當即把事情原委簡單說了一遍。
簡單來說,這個煉氣修士此前的時候,意外得了一個傳承。
他本身就是一個酷愛陣法的一個修士,而他得到的這個傳承又是一個上古陣法大師留下來的傳承,極為的晦澀難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