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家姐弟商量對付向前飛的同時,野狼從醫院出來回到了龍氏公司,他把野虎弟弟劉築叫到了身邊,問;
“阿築,你聘請來的那三個特種兵兵王來公司上班了嗎?”
劉築說:“來了,都已經開始工作了。”
“好!”野狼很高興,“等會你和鐵頭帶他們去局子裡,給我好好修理修理那個小毛崽,替你哥出出氣。昨天交手,我發現這個小毛崽很強,腿腳功夫了得啊!單打獨鬥,恐怕我們都不是他的對手。在局子裡,如果這家夥敢反抗,你就讓三個兵王也出手,狠狠教訓他。塌馬的,竟然敢來我們的地盤撒野。”
“在南江城的時候,我和鐵頭吃了他的虧。這次,哼哼,老子定饒不了他。”劉築想起了被小毛崽打得跪地的情景,仇恨滿腔,咬牙切齒的說道。
“千萬注意,就修理小毛崽一個人,彆弄死他就行。”野狼提醒道,從西裝口袋掏出一萬塊錢,“這個拿著,去了交給賀司察,我已經打過招呼了。記住,彆弄死他就行。不然,賀司察和龍董、葉總這裡都不好交待了。”
劉築興奮不已,“狼哥放心,我明白。”
……
小毛崽、羅軍、國強三人被關在拘留所裡一個10平方米左右的小房間裡。
且說這天的午飯過後,野狼說的那名賀司察,帶著一名司察出現在了裡麵關著小毛崽、國強、羅軍三人房間的鐵門前。打開鐵門,賀司察衝裡麵喊:“周立平,出來!”
賀司察年紀比較大,40歲左右,是派出所裡資曆很老的司察。另一名司察姓黃,隻有20多歲。
小毛崽、國強、羅軍蹲在地上,聽到喊聲,三人不禁一震。小毛崽遲疑了一下,起身走了出來。國強和羅軍連忙也起身跟了過來。
“把手抬起來。”賀司察手裡拿著一副手銬,命令小毛崽道。
小毛崽抬起手,並攏伸到賀司察麵前,讓他用手銬銬住了自己的雙手。看著賀司察,小毛崽冷笑一下,很不屑地說:“哼哼,真是好笑啊!在這,他們還怕我會還手?”
賀司察回以一笑,心照不宣,“有人要特彆關照你,你好像不怕嗎?”
“怕有用嗎?”小毛崽滿不在乎地說。
國強在南江城當過一段時間的司察刑警,十分清楚在天高皇帝遠的拘留所裡司察修理、整治犯人的手段。眼見小毛崽被銬住要帶走,頓時就明白了他即將接受的特彆關照會是什麼?於是乎衝賀司察喊道:“你們要乾嗎?虐待、毆打嫌疑犯是違法的,我要投訴你們。”
“閉嘴!”賀司察凶道,“滾回去,老實呆著。”
羅軍張口也想說什麼。但還沒開口,就見小毛崽對他倆說:“行了,都彆說了。聽司察的,老實待著。無論發生了什麼都彆大驚小怪,ok?”接著轉向賀司察,麵帶微笑道,“走吧。局子裡的事,誰不懂啊?就那麼回事吧。”
“你懂就好。走吧。”賀司察轉身,走到另一間房間門前,打開鐵門後,說,“進去吧。”
看著小毛崽被帶走,國強和羅軍隻能拳頭攥得緊緊的,咬牙切齒,乾瞪眼……
小毛崽走了進去。賀司察轉身和小黃司察便離開了。不一會兒,劉築、鐵頭手裡拿著橡膠棍帶著三個人,也就是野狼嘴裡說的“兵王”也走了進來。
無疑,這是來修理小毛崽的,而這種帶報複性的修理是很嚴厲、很殘忍的。但小毛崽似乎滿不在乎,毫不畏懼,冷眼掃視了一眼三個陌生人,隻見三個人皆留著清一色的“板寸”發型,膚色黝黑,麵容冷峻,兩眼炯炯有神,透著一股子英氣;精神彪悍,身材健碩、高大魁梧,年齡均是27歲左右。從他們身上散發出的氣質,讓小毛崽隱隱嗅出了一些軍人的味道,於是乎他立刻斷定這三人定是從神勇軍部隊出來的,而且是軍事素質極高的退伍兵。
“看什麼看?”劉築忽然衝小毛崽吼道,猛然揮起橡膠棍打了過去。接著鐵頭也動手了,不停地朝小毛崽腹部、腰部、胸部擊打,直到精疲力儘。
在十萬大山裡,小毛崽曾接受過師父嚴奮的抗擊打訓練,身體抗擊的能力還是比較大的,但那終歸是練習而已。可現在卻不是訓練,而是真真實實的挨打呀!更何況,劉築和鐵頭下得都是死力。儘管如此,但小毛崽沒有求饒,也沒有還手。隻是咬牙默默地承受著,哪怕是被打得吐出了幾口大血,依然是一聲不吭。而那三個“兵王”呢,是派來應急,起預防作用的,小毛崽不反抗,自然他三人就沒必要出手了。三人隻是筆直地站在一邊一動不動,一言不發,冷眼觀看,心底裡卻不由自主地對小毛崽萌生出了幾分敬意,暗暗誇道:這家夥是條漢子啊!
小毛崽的忍受貌似更加成功地激怒了劉築,使他更加的喪心病狂。隻聽他大聲命令:“把他給老子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