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青山區分局,與付秘書握手分彆,小毛崽百感交集,五味雜陳,心裡沉甸甸的。
如果小毛崽所說的內容算是坦白交代,那麼這些交代確實是與冷月所犯的盜竊案聯係不上,定不了啥罪。
然而,這也隻是小毛崽的一麵之詞,被關在審訊室裡的冷月,麵對司察的審訊,她又是如何說明她與小毛崽的關係呢?麵對司察在她住所裡搜出來的贓款、贓物,她該如何坦白、交代呢?
小毛崽很為冷月擔憂,不知她將會麵臨怎樣的法律製裁。
再說付秘書回到南江城委燕城主的辦公室,把小毛崽所講述的內容向燕濤做了彙報,最後說:“周總還說,燕琴和這個冷月也是比較好的朋友。”
“什麼?”燕濤大吃一驚,“我妹妹燕琴也認識這個冷月,是好朋友?”
付秘書肯定地說:“周總是這樣說的。”
“這樣吧小付。”燕濤正色道,“你再去分局,全程跟蹤一下,關注一下案件的審理情況。”
“好的,我這就去。”付秘書應道,起身快步走了出去。
琴琴怎麼會認識這個冷月呢?燕濤心想,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撥打了燕琴的手機,電話通了,燕濤首先關心地問;
“琴琴,傷勢怎麼樣了?”
“好多了。二哥,你打電話不僅僅是問我的傷吧?有事直說。”
“臭丫頭,就你聰明。有個人我想向你了解一下。冷月,你認識嗎?”
“冷月?認識啊!怎麼啦?”
“你們什麼關係?她和小周總又是什麼關係?”
“瞧你這話問的。關係嘛,可以說是比較投緣,有共同的愛好,誌同道合。我、冷月,還有周總,我們常常在南華路人民公園裡練武,時間不長,但關係挺不錯的。噯二哥,你好好的問她乾嘛?”
“就是在一起練武,沒彆的交集了?”
“是啊!沒彆的,就是在一起練武,彆的我也沒興趣呀!”
“我知道了。就這樣吧,你好好養傷,聽爺爺的話,彆任性惹老人家不開心了,知道嗎?掛了,二哥要工作了。”
放下電話,在沙發上坐下,沒一會兒督察辦公室主任蔣子道手裡拿著一個檔案袋敲門進來了。
蔣子道也是神勇軍部隊轉業下來的乾部,今年53歲,中等身材,國字型臉龐,一身黑色西服,留著精乾的小平頭,整個人精神抖擻,神采奕奕,很有督察乾部的威儀,是貪腐官員見了會發抖的那種威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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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子道在燕濤身邊的單人沙發上坐下,正色道:“城主,我來向您彙報一下有關南江城房管局長林意凡貪腐一案的調查結果。”
燕濤點頭,“你說。”
蔣子道認真地說:“林意凡,今年57歲,迄今為止擔任南江城房管局長一職已有8年之久。8年時間,他利用職務之便和手中權力,嚴重違紀違規,貪汙受賄。今天上午我們辦公室人員聯合銀行工作人員去了他窩藏贓款贓物的彆墅。查獲、清算現金1點2億元,古玩字畫估算了一下,價值約計8千萬左右。另外,他名下有房產138套,各種豪車78輛,情人13人。”
說到這,蔣子道停了下來,雙手把檔案袋遞給燕濤,“這裡麵是我們督查辦公室8個月以來對林意凡腐敗案件偵查的全部資料。”
燕濤很滿意,接過檔案袋放在一邊,說:“很好啊!蔣主任,8個多月,辛苦你們了。”
“不辛苦。林意凡的認罪態度倒是很好的,供出了許多涉事官員,名單都在資料裡有記錄。城主,林意凡的案子,您看……”
燕濤陰沉著臉,氣憤地說:“1點2個億,古玩字畫8千多萬,南江城一個小小的局長,竟敢如此巨額貪腐,膽大妄為,令人發指啊!交給檢查院吧,雙規,起訴,依法懲治,絕不姑息。”
“是!我立刻就辦。”
“哦對了,聽說,你們偵查林意凡案件的同時,還帶出了一樁盜竊案,是嗎?”
“是的。”蔣子道肯定地說,笑了笑,“說起這個入室行竊的盜竊案嘛,也是碰巧了,很偶然。”
“偶然?”燕濤有了興致,笑問,“怎麼回事?”
蔣子道說:“為了防止林意凡轉移贓款贓物,我們辦公室人員一直監視著他的彆墅。昨天夜裡8點鐘開始就在彆墅周圍蹲守了,11點鐘,發現了一個穿著夜行衣的人進入了彆墅,鬼鬼祟祟的行跡十分可疑,覺得很蹊蹺就沒去驚擾她。20分鐘後,也就是11點28分才看見她背著一個鼓鼓的包袱從彆墅裡出來。我們立刻就向青山區司察分局報了案。分局司察的工作效益還真是高,據說已經抓到了入室行竊的人,是個年輕女子。”
“蔣主任,你們發現這個女賊的時候,她有同夥嗎?入室行竊,外麵沒有人給她把風嗎?”
“沒有發現有同夥,就她一個人。從林意凡的交代材料來看,這個女賊與林意凡也沒有什麼關係,他們不是一夥的。”
燕濤點點頭,表示明白了,猛然又問:“照你這麼說的話,林意凡與女賊沒有關係,那這明顯的就存在一個問題了。這個女賊的膽子還真是不小啊,她又是怎麼發現林意凡窩藏贓款贓物窩點的呢?這其中有什麼名堂呢?”
蔣子道笑了笑,回答說:“這個我就不清楚了。這個嘛,恐怕就要詢問分局的司察了,我想……隻有審訊完了盜賊,破了案才能查清楚其中的貓膩。”
是啊,隻有審訊完入室行竊的冷月,破了案才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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