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古心想,說:“行啊,既然周先生和餘董一意孤行,那就……哼哼!”言罷,他便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出去。對方一接,他對手機裡說,“可以動手了。”
打完電話,放好手機,歐陽古沒有要離開的意思,而是身子一仰靠在了沙發背上,得意洋洋地看著小毛崽,作出了等待結果,拭目以待的樣子。
小毛崽直接無視歐陽古,起身走近他身後的保鏢,上下打量了一番,問:“二位是保鏢吧,神勇軍部隊出來的兵王?嘖嘖嘖,看樣子也不咋樣嘛。哎呀,歐廠長的眼力……還是差點意思哦。”
一保鏢當即黑下臉來,喝問:“你說什麼?”
小毛崽冷冷一笑,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帶著挑釁的口吻說:“我說你的功夫差點意思,歐廠長識人不清,看人不準。”
“周先生,”歐陽古也氣憤了,“你的口氣未免太大了吧?”
小毛崽依然是人畜無害的表情,“歐廠長不信啊?不信的話,可以讓你的這個保鏢跟我切磋切磋哦。”
沒錯,歐陽古帶來的這兩個保鏢都是特種部隊退伍回來的,功夫了得。而此刻聽到小毛崽的話,頓覺自己被藐視了,眼中立刻露出了殺氣,奇恥大辱,一個20歲的小屁孩竟然也敢叫囂與我切磋。
站在一旁一直沒開口的餘山中,眼見那保鏢的表情,頓覺不妙,忙上前勸說:“力爺不要啊,你不是他的對手。斯氏集團的保鏢都是百裡挑一的兵尖子。”
“那可未必。”小毛崽笑著說,“是騾子是馬,那得拉出來遛遛才知道哦。”
兔崽子,真是囂張跋扈,狂妄至極。歐陽古似乎也被小毛崽給激怒了,儼然道:“錢安,既然周先生強烈要求,你就委屈一下,滿足他,跟他切磋切磋,手腳放開,不要拘束。”
“是!”保鏢錢安用力答,走到了室內中央空地,“請吧周先生。”
小毛崽走到錢安對麵站住,好整以暇地看著他,神態十分悠閒。
錢安恨得牙直癢,等了一會兒,還是不見小毛崽動手,怒了,喝道:“你到底打不……”
最後一個“打”字還沒喊出來,就見小毛崽原地一個彈起,拳頭就到了他麵前。
錢安沒料到小毛崽速度這麼快,說打就打跟炮彈似的,眨眼就到了麵前,防護已經來不及了,當下一抬腿就朝小毛崽腰間掃去。
小毛崽早有防備,腳下順勢也跟了上來,同時胳膊一收一伸,“啪”的一拳重重地打在了錢安的胸口。
錢安隻覺得胸口像是被高速飛來的皮球給擊中,感覺不到疼,但胸腔卻是被震得嗡嗡作響,自己剛沉下去的一口氣,立刻被震得分散了。
見此,小毛崽乘勝追擊又是“啪啪”兩拳狠狠地打在了錢安胸口。
錢安往後退了一步,直覺的胸腔被震得十分難受,一股氣翻騰而上,“嗝”地一下打出一個超大聲的嗝,隨後又“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黑血……
目睹,在場的人皆是目瞪口呆,大驚失色。然而,令他們更覺得匪夷所思的還在於;
錢安雖然被打得吐了血,臉上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痛苦,也沒有一絲一毫責怪的意思,反而是一臉的感激之情,抱拳衝小毛崽拱了拱,無比誠懇地說:“謝謝力爺,謝謝。”
他由剛才的“周先生”也改口稱呼小毛崽為“力爺”了。顯然,這是自愧不如,認輸的表現。
小毛崽訕訕一笑,“好說好說。”
這時,餘山中的秘書敲門進來了,誠惶誠恐地走到他跟前湊近耳朵根子小聲嘀咕了幾句。
“嘀嘀咕咕乾嘛?”小毛崽不高興了,說,“大聲點說。”
餘山中遲疑了片刻才難過地說:“我們的製藥廠,剛才被工商管理部門給封了,勒令停產整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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