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雪茹聽到範金友這麼說,頓時火冒三丈,眼中滿是怒色地看著範金友。
“範金友,你彆總把人想的那麼壞,好不好?衛東弟弟人挺不錯的,你乾嘛老是針對他。你要是有本事,你也去弄來肉啊!”
說完,她也不看範金友的反應,氣鼓鼓的一扭頭,就朝著自己家裡走去。
範金友被陳雪茹這突如其來的發作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張了張嘴,想要辯解,卻又一時語塞。
看著陳雪茹漸行漸遠的背影,他臉上的表情瞬間陰沉下來,眼中閃過一絲怨毒。
“哼,陳雪茹,你居然為了那小子跟我發脾氣。還有李衛東,你給我等著,我遲早要讓你原形畢露。”
他低聲咒罵著,拳頭不自覺地握緊,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片刻後,範金友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怒火,臉上重新換上一副若無其事的表情,隻是眼神中依舊透著狠厲。
他轉身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邊思索著對策。
他心裡明白,如果要找出李衛東投機倒把的證據,就不能就這樣讓陳雪茹和李衛東站在同一陣線。
自己得想個辦法讓陳雪茹對李衛東產生懷疑,最好能讓她主動幫自己找出李衛東的把柄。
“看來得從長計議,不能操之過急。”範金友喃喃自語道,腳步緩慢而沉重,每一步都仿佛在權衡著接下來的計劃。
昏暗的路燈將他的影子拉得扭曲而狹長,在寂靜的街道上顯得格外陰森,就如同他此刻心中那陰暗的算計。
而另一邊,陳雪茹氣衝衝地回到家。
她“砰”地一聲關上房門,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胸口還因為剛才的氣憤而劇烈起伏著。
“範金友這人真是的,怎麼老是把彆人想得這麼壞。衛東弟弟明明不是那樣的人。”
她越想越氣,嘴裡不停地嘟囔著。
再說小酒館這邊,自從陳雪茹和範金友兩人走後,李衛東和牛爺、片爺三人說話也更放得開了。
牛爺端起酒杯,輕抿一口,臉上帶著一絲笑意說道:“衛東啊,今天這事兒,你可得留個心眼。我看範金友那家夥,可沒憋什麼好屁。”
李衛東也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滿不在乎地說道:“牛爺,您放心吧。我做事光明磊落,他就算想找茬,也找不出什麼,彆忘了咱們的東西可都是換的,從來沒做過買賣。”
片爺在一旁附和道:“話雖如此,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那範金友平日裡就喜歡耍些小心思,指不定背後琢磨著怎麼算計你呢。”
李衛東笑著點點頭,“片爺,我知道您二位是為我好。不過,我還真沒把他放在眼裡。就他那點本事,能翻出什麼大浪?”
三人一邊喝著酒,一邊繼續聊著。
李衛東說起自己進山打獵的事,使得牛爺和片爺感歎不已。
此時小酒館裡的氣氛輕鬆而愉快,與剛才陳雪茹和範金友在時截然不同。
然而,對於範金友正打算通過陳雪茹打聽他的事情,李衛東卻完全不知情。
如果讓李衛東知道了,以他的脾氣,說不定真會直接把範金友給送去見他太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