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雪茹和範金友此時也注意到坐在那裡吃飯的李衛東、牛爺、片爺幾人,當他們看清桌上豐盛的飯菜時,不禁有些驚訝,沒想到這桌的飯菜竟如此之好。
陳雪茹徑直來到徐慧真的櫃台前,對著她說道:“慧真,給我們也上幾盤衛東他們那桌的飯菜。”
徐慧真麵露難色,無奈地說:“雪茹,不是我不答應你,這桌上的菜是衛東自己帶食材來讓幫忙加工的,酒館裡沒有這些食材了。”
陳雪茹一聽,臉上閃過一絲不悅,“喲,慧真,你這可就不夠意思了,怎麼彆人能有,到我這兒就沒有了呢?”
範金友在一旁也幫腔道:“就是啊,徐經理,大家都是來吃飯的,你可不能厚此薄彼,搞區彆對待啊。”
聽到範金友扣上“區彆對待”這個大帽子,徐慧真頓時就不高興了。
她直視著範金友,嚴肅的說道:“範乾部,你作為街道辦的乾部,說話可是要負責的。我怎麼搞區彆對待了?你今天必須給我說清楚。”
範金友見徐慧真這麼強硬,也不甘示弱的開口說道:“彆人能吃到那樣的菜,我們來吃就沒有,你這不是搞區彆對待是什麼?”
徐慧真冷著臉,毫不退讓:“我都已經跟你們說得清清楚楚了,那些菜是衛東自己帶來的,我們小酒館隻是幫忙加工。如果你想吃同樣的,也可以自己帶菜來,我們隻收個加工費就行了,這再公平不過了吧。”
李衛東這時也是皺起眉頭,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他對著範金友說道:“範乾部,這就是你們街道辦乾部的素質嗎?不分青紅皂白就胡亂指責。如果街道辦乾部都是這種處事方式,明天我就要到區政府那邊去問問,看看這事兒到底該怎麼說。”
範金友聽李衛東這麼一說,心裡有些發慌,但嘴上還是硬撐著:“你彆拿區政府嚇唬我,我說的難道不對嗎?這明擺著就是區彆對待。”
牛爺一看情況要鬨僵,趕緊站出來打圓場:“都彆吵了,都彆吵了。大家都是老街坊,為這點事兒傷了和氣多不值得。
範乾部啊,徐經理確實也解釋清楚了,這事兒真不怪她。東西都是衛東帶來的,並不是小酒館這邊的,如果是小酒館準備的,我相信徐經理會給大家做的。”
片爺也在一旁附和:“是啊,範乾部,你也消消氣。這事兒就是個誤會,說開了就好。”
陳雪茹見勢不妙,拉了拉範金友的胳膊,小聲說道:“行了,彆鬨了,再鬨下去難看。”
範金友聽陳雪茹這麼說,這才哼了一聲,不再言語。
李衛東看著範金友,語氣稍微緩和了些:“範乾部,今天的事兒我希望你能記清楚,彆動不動就給人扣帽子。”
範金友白了李衛東一眼,還想說些什麼,不過看到身邊的陳雪茹以後,他就把到嘴邊的話又給重新咽了下去。
陳雪茹見到眼前這一幕也是覺得沒臉再呆在這裡了。
她假笑著說:“行啦,大家都少說兩句。慧真啊,今天這事兒就算了,我們就先走了,等過兩天再過來啊。”
說完,她就拉著範金友匆匆離開了小酒館。
等兩人走了以後,小酒館裡的氣氛這才慢慢緩和了下來。
李衛東對牛爺和片爺說道:“牛爺、片爺,讓你們看笑話了。這範金友總是沒事找事。”
牛爺擺了擺手:“沒事兒,衛東,這種人咱們彆跟他一般見識。來,咱們繼續吃飯、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