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管。”徐慧真彆過臉，卻沒真生氣，“明兒還得早起開門，早點歇著吧。”
李衛東點點頭，把水杯放在桌上，走到她身邊坐下：“嗯，睡吧。”
他吹熄了桌上的油燈，屋裡頓時暗了下來，隻有月光從窗欞的縫隙鑽進來，在地上灑下一小片清輝，朦朧中能看清彼此的輪廓。
李衛東伸手把徐慧真摟在懷裡，雙手又變得不老實起來。
徐慧真被李衛東這舉動也是弄得渾身發熱。
眼見這樣，李衛東再也忍不住，直接就撲了上去。
一番大戰過後，徐慧真已經疲憊的睡了過去，李衛東在她額頭上輕輕地親了一下，然後也閉上了眼睛。
徐慧真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麼，頭在李衛東的胸前拱了拱，像是在尋找更安穩的依靠。
第二天，李衛東睡醒時，身邊已經空了。
他睜眼望了望屋子，沒瞧見徐慧真的身影，便穿好衣服，推來門走了出去。
剛邁過門檻，一股淡淡的飯菜香就飄了過來，混著蒸籠的熱氣，勾得人食欲大開。
他心裡一樂，猜著肯定是徐慧真早起在做早餐了。
走到廚房門口，果然見徐慧真係著圍裙，正把剛出鍋的包子往盤裡拾。
見李衛東進來，她抬頭笑了笑：“醒了？先去洗漱吧，粥在灶上溫著，馬上就能吃。”
李衛東應了聲，轉身去院裡的水盆旁擦了把臉，刷了牙。
等他再回到屋裡時，餐桌已經擺得齊齊整整：一碟白胖的肉包子，兩碗冒著熱氣的小米粥，還有一小碟小酒館的特色小鹹菜。
“吃吧。”徐慧真給他夾了個包子，自己也拿起一個，小口吃著。
李衛東沒客氣，咬了口包子，肉餡的鮮香混著麵香在嘴裡散開，熱粥下肚，渾身都暖洋洋的。
兩人安靜地吃著，偶爾抬頭對視一眼，眼裡都帶著點未散的曖昧。
吃過早飯，李衛東擦了擦嘴，起身道：“慧真姐，我先回去了，有空再過來。”
徐慧真點點頭：“去吧，這邊有我呢，放心。”
李衛東應著，往後院走，推開後門出去了。
徐慧真在他身後關上門院門，然後又回到餐桌旁，慢慢吃了起來。
出了小酒館，街上已經熱鬨了起來，一些賣早點的攤子、趕著上班的行人來來往往的，一副熱鬨的景象。
李衛東揣著手在街上晃蕩，心裡琢磨著：這時候人多眼雜，摩托車不好從空間裡取出來，得找個僻靜地方才行。
正想著，他眼角餘光瞥見不遠處一個熟悉的身影。
穿著一身合體的旗袍，頭發燙成大波浪，手裡拎著個精致的皮包，不是雪茹綢緞莊的老板娘陳雪茹是誰？
他有些意外，陳雪茹這時候不在店裡照看生意，怎麼會在街上閒逛？
正琢磨著，陳雪茹也瞧見了他，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笑著走過來：“這不是衛東嗎？這麼巧。”
“陳經理，你也出來辦事？”李衛東笑著應道。
聽到這聲“陳經理”，陳雪茹臉上的笑意淡了幾分，眼底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幽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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