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女孩子正說的興起,轉角便看見了華晴。
一人驚訝道:“哎?華晴?太巧了,我們才說起你!”
華晴早把幾個人的話聽了個全。
此時滿腦子都是“提親”兩個字,她滿臉羞紅,匆匆看了眼那塊絲錦,口是心非地說:“你們找彆人吧,這塊錦顏色不好,我不喜歡!”
說罷,扭頭就跑。
幾個女孩麵麵相覷。
“她怎跑了?”
“可能這料子顏色,確實不適合女子?”
“誰染的?”
一個女孩低頭小聲念道:“是我染的,我沒弄出彆的顏色來……”
“不妨事,不怪你。”
“隻是這料子顏色女子不喜歡,花紋又如此華麗,隻怕男子也不願意穿在身上吧?”
“唉,該上哪兒找個願意穿的,穿給恩公看呢?”
忽然,一個女子猛地抬頭:“我想到了!”
“那個和劉夫人、典韋大哥一起回來的甘寧,身上穿紅掛綠的,一定喜歡這料子。”
“算了吧,那人又懶又凶,要不是典韋大哥在旁看著,隻怕跟他說句話他都要打人呢。”
“不要緊,你們遠遠跟著,我去和他說,我不怕他!”
有人自告奮勇,彆的女孩也就不多說了。
此時的甘寧,正在桑園。
典韋在修剪枝條,他便在一旁找了塊石頭躺著看。
劉臻把甘寧帶回來之後,讓他在這裡呆半年。
甘寧自然是不願意的,幾次想走,都被典韋給攔了下來。
他年齡還小,性子倔。
在巴郡為非作歹慣了,乾什麼都是光明正大。
哪怕是要跑,也要光明正大的跑。
隻是他在水上或許還能走脫,在陸上根本不是典韋的對手。
幾次嘗試後,便也放棄了。
心裡想著劉臻讓他在這裡呆半年,那就呆著唄,反正沒說讓他乾活。
在這裡白吃白住也不虧。
半年一過,劉臻要是再敢阻攔,他就跟劉臻拚命!
典韋一開始見他閒著還會說他兩句,後來見他油鹽不進,也就不管了。
劉臻讓典韋看著甘寧,隻是防止他心情不好了動手殺人,也沒要求他乾彆的。
“誒,粗脖子,那桑樹長得好好的,你毀它作甚?”
百無聊賴的甘寧銜著根草,揚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