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會詢問親信,有沒有人抓到了程遠誌。
得到的回答卻總是令他失望。
周邊各郡縣,倒是有不少想要祖氏賞錢的人各處尋覓“程遠誌”的蹤跡,卻從來沒人真正的碰到過。
然而同時,“程遠誌”一直帶著黃巾軍在各縣肆虐,搶劫,殺人,無惡不作,就連範陽縣令,也被“程遠誌”帶人給搶了!
這些消息,讓祖前心裡非常憋屈。
殺父仇人被他滿天下的通緝,不但不害怕,還跑到祖氏所在的縣城來蹦躂。
簡直根本就沒把祖氏放在眼裡,頗有種騎在臉上拉屎的感覺。
不過,“程遠誌”的放肆也讓他暴露了“長相”。
祖前已經花重金,從各縣城找來了在“程遠誌”手中幸存下來的人。
根據他們口中的描述,畫出了更為精準的程遠誌畫像,杜絕了一些隨便拿彆人腦袋來冒充程遠誌領賞的投機者。
隻是那真正的“程遠誌”,卻始終尋之不見……
這天。
祖氏旁支一名叫祖間的,前來求見:“家主,我對害死老家主的程遠誌,有個猜測,不知當說不當說。”
祖前翻閱賬本,看也沒看他一眼:“什麼猜測?”
祖間答道:“嗬嗬……我或許知道如何能找到這程遠誌了。”
祖前一愣,放下賬本,深深看了麵前的年輕人一眼,道:“說說看。”
祖間淡淡一笑,說道:“以我來看,這程遠誌隻怕跟那新縣的縣令劉臻,關係匪淺,想找程遠誌應當從那劉臻身上下手才是。”
祖前皺了皺眉:“新縣縣令劉臻?何以見得?”
“原因有三。”
祖間豎起三根手指,娓娓道來。
“其一,這劉臻曾與祖程有過一些仇怨,還親手打斷了祖程的一條腿,而據晚輩所知,老家主曾經為此設計過劉臻,具體是怎麼做的隻有少數幾人知曉,我沒能查到。”
“不論老家主用了什麼手段,劉臻與老家主之間定然會生出仇怨。”
“如此一來,他就有殺害老家主的動機了。”
“其二,老家主死的那天,有人見到了行凶的程遠誌、典力宏二人皆蒙著麵,不過那程遠誌使的是一杆金槍,而新縣的劉臻,打斷祖程腿的那天使的也是一杆槍,雖說顏色不同,但兵器都是一種。”
“其三,我打聽到,這些日子劉臻往返於涿郡各縣,妄圖重金買任上的縣令辭官,然而他所到之處,當夜必定有黃巾造訪,或殺人、或搶錢,所到之處府庫全都被搬空了!”
“近日,我又聽到消息,說這劉臻已經通過溫太守疏通,將那些空出來的職缺,全都買下了!”
“此事前後,未免太巧合了一些!”
“那麼多的官職,全都買下,隻怕要花費上百萬,乃至上千萬錢!他一個做了不到半年的小小縣令,哪來的錢買?”
“家主可還記得,那程遠誌搬空了我祖氏庫房?若那些錢都是被劉臻所得,一切便說得通了……”
祖間把心中懷疑,一條一條擺了出來,最後說道:“家主,我懷疑,從頭至尾,就根本沒有什麼黃巾賊‘程遠誌’,這一切的一切,根本就都是那劉臻演出來的!”
祖前越聽越是那麼回事,不由得咬緊牙關:“難道……真是劉臻?!”
“報——啟稟家主,新任範陽縣令劉臻到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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