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哼哼……換成他了。”
侯居士冷笑一聲,緊跟著問道:“這張翼德,言語上有什麼怪異之處嗎?”
華雄搖頭:“此人性情暴躁,不曾多言,叫罵著就打過來了,沒什麼怪異之處。”
“侯居士,敢問除了那化血之法,還有沒有彆的什麼能夠傳授於我,能使我的實力更上層樓?便如溫侯那般?”
侯居士略帶譏諷地看華雄一眼,冷冷說道:“你的上限便是如此,再強也強不到哪裡去,我即便是還有法子,也不會用在你身上了。”
華雄聽得出侯居士言語中的不屑。
心中不服,卻十分忌憚此人,於是隻是沉默,不再開口。
“你好好守著汜水關吧。”
侯居士似乎也沒話要跟華雄說了,留下一句,轉身離去。
待到門口之時,他忽然停下,側過臉對華雄說道:“這樣吧,有三人,我非要他們死不可,其一喚作劉臻,其二名為關羽,其三是為典韋。”
“你日後若是碰上這三人,便全力施為!”
“隻要擊殺他們三人中的任意一個,且能活著到我麵前,我便再試著給你些好處。”
華雄聽後,眼前一亮,當即跪下給侯居士磕了一個:“多謝侯居士!”
侯居士並無回音。
華雄再抬頭時,已經不見他人影了。
恰好此時,一名士兵匆匆跑來:“將軍,前方哨探回報,被將軍重傷的張翼德,與一人離開了聯軍大營,往東北方向去了!”
“哦?”
華雄不由冷笑起來:“哈哈哈哈,那張翼德隻是吃了我一斧,便倉惶逃走了?”
他略一思忖,眯起眼睛說道:“張翼德一走,聯軍便更無人能敵我。”
“他們不知我這隻眼睛沒瞎,防線必定掉以輕心,正好偷襲!”
“傳我命令!”
華雄下令道:“命令全軍整備五日,準備夜襲敵營!”
“是!”
士兵應聲離開。
華雄冷笑著摸向新生的血眼:“待我適應了這顆眼球,便是袁紹等人的死期!”
……
四天後。
新縣。
多年過去。
如今的新縣早已不同以往。
她成了涿郡七縣的核心,更是樣板。
新縣的人口連年翻番,如今已破十萬大關,反超了其他六座縣城,這還沒算縣轄鄉亭的人口。
新縣的規模,也擴大了幾番,甚至最初開墾出來的耕地,都不得已納入了城區範圍。
新縣城牆更是拆了蓋、蓋了拆,來回折騰了好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