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鬆開了林父的手,任它垂落。
猝不及防,林父的手腕又受到了三次傷害。疼得他麵色青紫,恨不得馬上掐死眼前的林蕎梓。
而林蕎梓臉上卻是擺出一副無辜的樣子,眉目清冷,笑吟吟地對著疼地彎下腰的林父說,
“父親,剛才我也不知道我怎麼了,好像有一股力量控製了我,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我怎麼會掰斷您的手呢?呀,我是不是生病了?”
這番話不管是周圍的傭人還是林家父女倆,此刻聽著都讓人感覺到不要臉。
畢竟也沒見到過有人生病能徒手將一個人的手腕掰斷。而這事還是發生在這個廢物白癡林家三小姐身上。
林蕎梓說完對此隻是攏了攏衣袖,便抬腳準備離開。畢竟人也教訓了,再待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了。
來日方長,她還有很長時間陪他們慢慢玩。
驀的,好像是又想到什麼似的,微微側身,眉眼疏狂,戲謔的朝著林父說,
“噢,忘記了,今天這裡的監控好像壞了,父親彆忘記找人來修哦。”
同時望了一眼劉管家,這一眼,意味深長。說罷不等林父回答,便轉身施施然離去。
這一番話不隻是林父,連眾人都明白了。她這是仗著監控今天“壞了”,查不了,也不敢查。
因為如果林父將她傷了他的監控拿出來的話,那麼之前宋若清和覃念菲落水的事就不好解釋,不僅會讓林立祥人前樹立的形象倒塌,還可能會毀壞林家聲譽。
所以林父這次受的傷隻能咬碎牙往自己肚子裡咽。
思及此,眾人隻感覺一陣陣寒意順著尾椎骨直衝腦門,令人遍體生寒,不寒而栗。
如果這才是林家二小姐真正的樣子的話,那麼她在林家究竟是偽裝了多少年,又有著何種的城府與心計。
如果不是今天落水一事,他們恐怕還不知道原來她還有這麼一麵。
手段狠辣無情,直接叫人不敢麵對。這邊離開的林蕎梓可不會管他們怎麼想。猜測也好,算計也罷。
總之從今天開始,她不再是以前那個唯唯諾諾,隻會受人欺負的林家二小姐林蕎梓了,而是來自異時空的林喬梓。
誰人敢欺,必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踏進客廳,晚宴上留下的酒水和食物還沒收拾完。上樓前,順便從旁邊桌子上拿起了一杯未動過的果酒和一份西冷牛排,緩緩踏上了台階,去往三樓臥室。
而客廳裡東西收拾的傭人,看見林蕎梓進門的一刻起,大氣不敢出,紛紛做鵪鶉樣。
就連林蕎梓拿的什麼他們都不敢管,因為平時二小姐是從來不會,也不敢去拿未經同意過的東西的。
其實如果她們細心,就會發現。
以前的林蕎梓從來不會喝酒,此時卻兀自端了一杯酒上去,著實是值得令人深思。
一部分傭人剛看見廳前她教訓人的手段,可謂是不近人情,狠辣至極。她們也生怕惹火上身,一不小心就被這位二小姐盯上。
隻是要是林蕎梓此刻聽到她們心裡所想,恐怕還會感到好笑。如果這樣就算是狠辣的話,那麼還有更無情的手段是他們所不知道的。
走上三樓,鑽石水晶燈光下,兩邊的牆壁上掛著名貴壁畫,隻一眼,林蕎梓就知道這些畫加起來最少不低於七百萬人民幣。
徑直往裡走,來到她記憶中內裡倒數第二個房門前。
為什麼不是倒數第一個,嗬,因為那是個雜物間,專門放家裡不要的東西。
站在門前,林蕎梓緩緩推開了門。
眼前如她所料。房間背陽,即使窗簾拉開,也是感覺陰冷潮濕。一眼望去,隻有一個書桌孤零零的靠在床邊。
桌麵上隻有一個本子和兩支筆,就連最基本的化妝品和護膚品都沒有。這哪裡是一個小姐的房間,分明連一個下人的房間都不如。
如果沒看錯,剛才她走過來的地上鋪的應該是有名的的fereghan地毯,官網拍賣價可以達到745萬美金。
這樣看起來連一個地毯都比她房間裡所有東西加起來名貴。
林蕎梓心底連連冷笑,果然是林家做派。
如此的,令人惡心。
將餐食放在那唯一的桌麵上,吃著盤子裡已經冷掉的牛排。
抿上一口手裡的果酒,感受著白蘭地在口中迸發的辛辣與微微的苦澀感。不禁想起喬一他們,想起接任務時他們在一起痛快喝酒的時光。
隨即想到了什麼,微微垂下了眼眸。
隻是他們,已經不在了。
感受著舌尖微微發苦,思緒漸漸飄遠。
“叮鈴鈴!叮鈴鈴!”
這時一陣手機鈴聲響起,拉回她的思緒。循著聲音,向床頭看去,一個白色的碎屏手機靜靜的躺在枕頭邊。
可以看見此時屏幕上來電顯示著:薑薑(閨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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