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月和容九對視一眼,明白了男人的意思,他們可以撒網撈魚,到時候就算是對方再厲害也會露出破綻。
一個破綻叫破綻,一點破綻也叫做破綻。
隻要對方露出尾巴,他們就能順藤摸瓜找到對方。
放鉤釣魚,順藤找瓜。
容九和時月分開後他回到了四十一層辦公室。
在進門邊的一部彩印機角下,粉碎廢紙文件的垃圾桶裡,一堆被篩下來的照片全部扔在了裡麵。
其中有一張赫然是一個戴著黑色鴨舌帽,未露出全貌的年輕女孩。
這是最早被容九除去的一批。
“嘩啦。”隨後新的一疊照片又被扔了進去。蓋住了底下女孩的照片。
明天之前,集團的所有垃圾將會被集中塵式粉碎處理。
這邊學校裡,
短發女生在林蕎梓的說辭“淩遲”下終於是堅持站不住了,腿軟似的坐到了地上。
就像是她猜的那樣,
她偷白薇婭地手表時不僅打開了表盒,還將裡麵的鑽石腕表拿了出來戴在手上試了好一會兒。
所以要是到時候查驗指紋,她根本跑不掉!那上麵一定有她的指紋!
此刻的她低著頭不敢去看周圍人或是打量或是探究的目光。
垂在兩邊的手死死掐著大腿。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咬著唇,平著呼吸,想強硬壓下身體各個神經元觸發肢體器官的不協調感。
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她麻痹著自己,企圖以這樣的形式讓自己冷靜下來。
但沒有用!越是這樣麻痹自己,她的心跳頻率反而亂了起來。
對未知事的害怕以及怨恨覆滿了心臟。兩者將其包裹了起來,每跳一下,那種絕望的心悸感在她心頭揮之不去。
快要淹沒她,誰來幫幫她,她不想坐牢!
“咳咳,咳!”呼吸不暢導致她間接性短氣咳嗽了起來。
血色衝上了臉。
“咳,。。不,我隻是被人慫恿威脅的,都是她讓我這麼做的。不關我的事。”她自顧自言語著。
陡然間,肩膀猛地往下塌了一度,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
在場人就見她伸手快速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接著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抬起頭,徑直望向了他們這群人裡。
瞬間就看準了一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