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在她這裡算不上是合格。
畢竟這人問她的問題,就很有意思,也說是漏洞百出更不為過。
剛才真的要是心理素質稍微差一點的,估計就被繞進去了。
既然他說在下麵沒見過其他對接人,那哪裡還有除了剛才‘老人’之外的什麼人。
不管之前有沒有所謂的上麵一層和地下一層兩個對接人這一說法。
但今天,那也就他田六一個,至始至終就他一人。
若站在一般凶手的角度,回答田六剛才的所謂疑問,一定是能避開敏感點就避開。
之前的那位老板顯然就是敏感點。
但若她剛才真的避開了他刻意給出來的方向,那麼她現在手上勢必要見血。
因為她清楚,像這樣的地下場,明麵上除非是前任招待人死了,才會有下一任繼任,否則根本不會來回換人。
而他們今天這樣也是寧可錯殺,絕不會放過!
畢竟,這地方,沒處理乾淨的新鮮血液味不是還沒消散麼。
長廊天窗透進來的細微光線傾灑在兩人身上,空氣中盛著光分子的灰塵肉眼漂浮。田六手上那把短匕閃爍著凜凜涔寒。
在空氣安靜的一刻,林蕎梓語氣帶著詢問。
“還沒有到嗎?”
從剛才這麼長時間,這人一直在帶著她兜圈子,現在她站的地方就是她一開始進來的地方。
這地方的味道可是最淡。若可能,入口就在這裡也不一定。
聽見她的話,田六手慢慢放了下來。
“到了,往前走五步,聽見響聲後摘下眼罩,順著樓梯下去會有人帶你去現場。”男子聲音比剛才沉涼了不少。那種壓抑的不適感又上升了不少。
在他的話中,是‘現場’,而不是賽場。這兩個詞的意味在這裡可是完全兩個意思。
一旁壁沿三角處,那一開始進來林蕎梓看見的細頸賞瓶。光滑的瓶身落下陰影。
花彩繪瓶頸被人用手握住,黑色的特製拐杖放了進去,拐杖的把手恰好卡在瓶口沿。
拐杖底端抵著瓶底一點凹下。
花瓶整個接著被迫往後轉了一圈。
就在林蕎梓前麵一處,半邊壁牆畫往兩邊緩緩推開。田六緊接著從花瓶口裡拿出了拐杖,挑起了絲綢錦織成的壁畫,露出了裡麵的人行通道。
直接通往地下一層的通道口。
林蕎梓耳畔聽見了聲響,往前走了五步。邁入了通道口,她後方的壁門關上,最外麵的錦緞壁畫也垂了下來。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