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順小哥,沾叔邀請你去的,難道你真的會寫歌?”張國蓉還是一臉的不相信。
“真的,leslie,要不要我當場寫給你看?”餘順急了,這種被偶像質疑的感受誰懂啊!
“啊,這倒不用,我相信你就是了。”張國蓉見餘順要急眼了,連忙說道:“那你能把稻香重新唱一遍給我聽嗎?”
“沒問題啊,立刻唱給你聽。”餘順見偶像似乎有點相信自己了。也就不急了,調整了一下呼吸開始小聲的唱了起來。
“對這個世界如果,你有太多的抱怨,跌倒了就不敢繼續往前走,為什麼人要這麼的脆弱墮落,請你打開電視看看,多少人為生命在努力,勇敢的走下去,我們是不是該知足,珍惜一切,就算沒有擁有……”
歌聲不大,但輕鬆快樂的曲調蕩漾在整個機艙內,周圍的幾個乘客也探出頭來,想看看唱出這麼歡快歌曲的小男孩究竟是何方神聖。
這時,在機艙中來回走動服務的空姐顯然也認出了卸下了偽裝的張國蓉,紛紛上前來索要簽名,還有一位膽子比較大的空姐,竟然問張國蓉:“leslie,你身邊的唱歌的小朋友是不是你的兒子?這個小朋友很可愛!唱歌很好聽!”還問道:“leslie,這是不是你的新歌?你要複出歌壇了嗎?”
“啊,不不不,我還未婚,嗯,這位小朋友是,是沾叔的一位後輩,剛巧碰到了,至於這首歌…”張國蓉低頭小聲問道餘順:“可以說嗎?”得到餘順肯定的回答,張國蓉繼續說道:“這首歌是這位名叫餘順的小朋友自己作的。”
那位空姐得到答案之後,滿意的拿著簽名走了,但很明顯,張國蓉的回答,她最多隻相信了前麵那一半,至於後一半,那沾叔的後輩,這首歌肯定是沾叔作的,不過很奇怪的是,沾叔什麼時候怎麼換風格了?
此時,飛機上的乘客,也都紛紛認出張國蓉了,但此時能選擇飛機作為出行工具的人,都是非富即貴的,涵養都是極高的,隻有少數幾個人脫離了座位,走過來禮貌的請張國蓉簽了個名就離開了
在沒有人打擾之後,兩人又開始聊了起來,當張國蓉知道沾叔隻是僅僅因為聽了餘順作的一首歌,跟他的風格很像,就打電話熱烈邀請餘順去香江或者他去大陸找餘順,頓時對這首歌非常感興趣,要求餘順當場唱一遍,餘順也不推脫,就又一次唱起歌來。
一曲終了,餘音嫋嫋。張國蓉凝視著眼前這個看似平凡卻充滿靈氣的小朋友,心中原本存有的一絲疑慮此刻已煙消雲散。他深知,剛才那首動人心弦的歌曲絕非一般人所能創作出來。
這首曲子對他來說全然陌生,但其旋律和歌詞間流淌出的那種豪邁灑脫、快意恩仇的江湖氣息,卻與沾叔如出一轍。也正因如此,當沾叔初次聽到這首歌時,便迫不及待地想要與餘順見上一麵。想必,在沾叔眼中,餘順宛如另一個自己,能夠用音樂詮釋出那份不羈與豪情。
隨後,兩人繼續暢所欲言,話題從詩詞歌賦到人生哲學,從天南地北到古今中外。張國蓉驚訝地發覺,對麵這位少年不僅在音樂方麵天賦異稟,更是涉獵廣泛、博古通今。無論是文學藝術還是科學技術,甚至一些鮮為人知的冷門領域,他都能侃侃而談,且見解獨到深刻。其知識麵之寬廣,遠超張國蓉的想象。
隨著交流的深入,時間仿佛凝固,周圍的一切漸漸變得模糊起來。張國蓉不知不覺間忘卻了餘順的年紀,將他視作一位可以平等相待、傾心相交的摯友。
他倆的笑聲此起彼伏,心靈的距離越來越近,倆人完全沉浸在這場智慧與音樂交融的美妙對話之中。直到許正陽和張國蓉的經紀人陳書芬上前製止了兩人,兩人這才停下交談,原來此時飛機早已經降落了,香江,到了。
下了飛機,遠遠的就看見沾叔帶著一名隨行人員,在出口處接機,那名隨行人員舉著一個巨大的牌子,上麵寫著“歡迎餘順小友”六個大字。
張國蓉下機時就又戴好了全部的“武裝”,這時他也看見了沾叔,他拍了拍餘順的肩膀,手指著江沾叔那個方向道:“小弟,你看,沾叔在那裡。”是的,就這麼一個多小時的旅程,張國蓉就已經親切的認下了餘順這個弟弟。
隻見張國蓉快步走上前,遠遠的就攤開雙手,做出擁抱的姿勢,叫道:“沾叔,好久不見,你看我帶著誰來了?”
王沾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仔細地辨認了一下,認出了麵前走來的是張國蓉,也伸出雙手,擁抱了一下張國蓉,並問道:“leslie,你怎麼也在這裡?你說你帶誰來了?”
“我小弟,餘順啊!”說著,張國蓉就把餘順推到了身前。
“你好,沾叔,我是餘順。”餘順伸出右手說道。
“你好,你好,餘順小友,我就是王沾,歡迎來到香江,小友,果然是聞名不如見麵,你比我想象的還更要氣宇不凡,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對了,leslie,你說餘小友是你小弟,你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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